出一丝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响。
林子深处有个三房的小木屋,远处望去冒着袅袅青烟,看来是有人居住的。
沈二领头打马上前,翻身下马,走进院子,不一会,沈二和两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从院子走了出来迎接一行人。
沧澜拱手:“两位老人家,我们路遇大雨,又遇到山崩,求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启程,往两位老人行个方便。”
两位老人欢喜得道:“方便,方便的紧。”
那老妇人还主动招手:“两位姑娘快下来,我带你两去整理一下。”
众人走进庭院,到处干净整洁,砍柴的斧头都是亮铖铖的,鸡圈里面养了几只小鸡,在地上欢快地啄着米。走进房子内,也是布置的神清气爽。
那妇人把两女领到偏房中,打来温水让她们整理仪容。转身又去厨房忙碌起来,连两女说要帮忙打打下手也把她们推出正房,说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沧澜坐在前厅,喝着茶,边和老丈闲聊起来,老丈人慈眉善目热心介绍起他们夫妻两是这几十里的林子唯一人家,家中有个独子在百里外的镇上成家,逢年关才回来探望他们,平日都是两老在林子里独自居住。
饭菜的香气从后厨飘散开来,令人食指大动,不一会,好客的老夫人接连端来一碟碟的饭菜,红烧鹿肉,酱爆狍子,麻辣黄牛腱子,卤豆腐,红油泡鱼片,十多人都吃不完的丰盛菜肴,连酒都备好了,香气扑鼻。
沧澜打开酒瓶子,倒出来一看,酒质稠厚,颜色接近深琥珀色,香味四散,忍不住叹一句:“好酒!起码酿制十年以上。”
老丈人见沧澜是个识货之人,赶紧热情的招呼大家一起入座:“来,各位今日淋了雨,喝点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气,莫要着病了。”
沧澜看了沈二和沈八一眼,两人会意,手里突然甩出一把银针,直刺向两位老人的几个重要穴位,刷刷几声,两位老人顿时变成了针扎小布偶。
沈二和沈八甩出银针后也没闲着,把两老的头按在桌子上,反剪双手,瞬时动弹不得,像极了嗷嗷待宰的羔羊。
老夫人嘤嘤嘤的哭了起来,老丈人破口大骂,一帮大男人欺负老实人家,引狼入室,真心待人换来这般下场。
沈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塞那老妇人的嘴里,老夫人见状,眼球突出,惊恐万分,拼了命的往后缩。
奈何她被银针封穴,又被沈二控制住,那肉塞到嘴里,还挣扎地不想吞下,沈五一手捏着她鼻子,另外一手往她喉咙一顺,咕嘟一声就吞下肚了,不出几下,五官七窍流出鲜血,气绝身亡。
老丈人见状从哭天撼地直接变了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如何发现的?”
“满林子都是云参木,烧的柴火却是红桦。连个猎具都没有的普通老人家,猎得这么多新鲜野味?做的菜都是重口味,最后那个酒,千里之外,京都醉仙楼运来的糯玉冰烧吧?”沧澜淡然地了那将死之人的遗愿。
“惭愧呀,真惭。。。”话还没说完老头就气绝身亡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