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铜铃气不过,走上前喝道:“喂,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差点死在庙里,要不是我们小姐救你,你哪有力气这么说话?”
女子听着话,非但没听进去,反而噗嗤一笑。
铜铃气的就想开口骂她:“你……”刚一开口,却被易清伸手拦住。
易清等了片刻,耐心对她笑了笑,问:“姑娘,我们的确有事想问你,昨晚你在那破庙又没见到一个身高七尺,半脸短须,拿着长枪的男人?”
女子摇了摇头,没有半分感怀道:“没见过。”
白瑜和听着对话,有些生气,抱胸问道:“你最好想清楚,回答这么快,是不是在说谎?”
女子突然冷笑:“说没见过,便是没见,我和他又不认识,为何要说谎?”
易清接着问:“那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破庙?”
女子有些不耐烦,她说道:“昨晚那么大的雪,不躲在破庙避风雪能去哪儿?”
易清被怼的哑口无言,抿了抿嘴。
少间,她轻轻低身凑近她道:“姑娘的嘴巴长的像利刃,说出来的话总能攮人心窝子。”倏地,易清一下子抓着女子的衣领,拉进两人的距离,戏谑的笑问:“姑娘,撕裂的疼宛如生产疼痛,姑娘可否告诉我,昨晚你中刀之前,在那破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
女子被易清抓起,扯动了后背的伤口,疼的她呲呲叫。
女子当即动怒,扭过脸张嘴就想骂,还没骂出声,竟发现女人的脸和她离的很近,近到鼻息相间,她哪里和别人离的这么近过,她凝视着女人,一时忘记嘴里的骂,凝视着和自己这么近的姑娘。
而此时因疼痛变得扭曲的脸逐渐缓和,良久后,她拉开两人的距离,耳朵莫名的红热起来。
易清故意朝着她受伤的后背又推了推:“喂,嘴巴还这么硬?”
女子狠狠地撇了眼她,不耐烦道:“别推这地方,疼!”
易清连忙讨好的说道:“好好,我不推,你说!”
女子找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趴回榻上,等身上舒服些,她迟迟说道:“其实昨晚我也没看到什么人,我原本是一个人在破庙避风雪,后来那婆子一进来就东找西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没等我问出口,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个黑影,往我和婆子身上先后捅了一刀,我被黑影一脚踢在佛像后,便什么也不知了,后来我醒来,听大殿有声音,害怕是那黑衣人去而又返,所以一直忍着没出声,直到我撑不住时,才出声求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听她说完,易清木木的站立起来,脸色极为不好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往门外走。
还是没有廖武的消息,还是没有!
他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在所有人面前消失了。
“小姐,小姐,你去哪儿?”铜铃在身后喊着。
白瑜和见易清失落的走了出去,回头看向榻上的女子,她走近她,认真打量着。
半晌,她问道:“你刚说的有几句真假?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临近年关,会一个人在官道上行走?又独自去那阴森森的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