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和见她满脸苍白,嘴巴干的起了一层皮,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可她仍冲着自己笑着道:“还是白小姐的妙药灵,你瞧,刚敷上便不流血了,回京都后,我定要找人买上一马车。”
白瑜和抽抽的挤出一丝苦笑,看她说完话,气喘吁吁,还傻乐乐的冲自己笑,一看脑子就有些不正常。
一晚上,她就没见过她怕过什么,也没见她变过脸,时不时的笑着,像是眼前的一切在她面前不过是尔尔,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旦说起话来,却又是俗不可耐,让人不禁的想笑,在她身上,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你累了,便歇息吧,没力气还说话?”她冷扫了眼她道。
易清嗯了声,听话的坐了下来,靠在马车上,微微闭上眼。
她的确困了,此时差不多子时了,廖武还没找到,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她即使再困,也不敢睡。
阿庆等人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怎样了,她要等着他们回来。
她越想,眼睛越沉重,身上也酸痛不止,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她竟然闭上了双眼。
大雪下了一夜。
临安县的城门开的比较迟,差不多辰时五刻才开的门。
开门的一瞬,两辆马车飞奔赶向城中,直奔城中最好的医馆,还有一匹马朝着衙门方向而去。
三匹京城的马,直接将临安县的街道上,趟出了一条道,半日不到,消息便在临安县城传开了。
临安县城内,要数客栈和酒楼哪家最大,消息来源最快,莫属蓬莱酒楼。
冰天雪地的,别家客栈酒楼冷冷清清,这里却是扎群熙攘。
用过早饭,外面虽然雪停了,但天气还是沉沉暗暗的,地上的雪差不多有膝盖高。
一群被大雪堵在酒楼无法出行的客人,都聚集一楼厅坐,他们一面喝着热茶,一面听着邻桌的人谈论晨早发生的事。
其中一位俊朗不凡的青年男子,饶有兴致的吃着果脯茶点,喝着烹制的香茶,极有耐心的听着。
一个麦色面的中年男人,长着针缝般的眼睛,拍着桌子即兴说道:“那青光寺曾经是临安县香客不断的寺庙,唉,也不知怎地几年前被邪祟盯上,凡在那儿待过的人,非死即伤,眼下不知死了多少。”他压低了声说道:“今天早上开城门时,我听说有两辆马车,各装着死人,直奔城中最好的方家医馆,说是昨个晚上下了一夜大雪,有几个人有闯入那寺庙,结果就死了,其中还有三个在城中方大夫那里诊治呢?”
身旁的兄弟问道:“又是几个外地人?”
“可不是,临安县城方圆几十公里的人,若不是外地人,谁敢去那寺庙?”
“昨晚不是冻死几个人吗?说是被大雪冻成了冰人,没听说庙里又死人了。”
“树林里的确冻死的几个,衙门的人赶过去时当即给埋在树林里,不过据说庙里死了个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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