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继续喝茶,沈行过来了,跪坐着,很正式。
汉服早期一些服饰容易露鸟,《疑耀》里:“古人袴皆无裆”,所以就有学者提出假设,说一些礼仪其实是为了防止走光。压枪技术不强是要出丑的,因为没有裆,跟裙子一样,冬天怎么办?
相反穷人们穿的大都是犊鼻裤,有裆,坐姿就不用那么讲究。所谓的“礼崩乐坏”其实是历史潮流的推动下,大家慢慢的有裆了,像“胡椅”这类东西的出现,文化间的融合,让人感到难受的习惯明明消失,我们这个民族还是很与时俱进的,只要是好东西,不管谁的,来我这就是我的。
某国学去的跪坐,至今大范围保留着,虽然也在慢慢减少,但需要用到的场合还是很多,所以传统要保护,但有些就没必要了,让它们成为历史好些,我让你今天还跪坐,你应该忍受不了,太痛苦了。
叶云有意无意的偷看,结果对方各方面做的很好。
“我弟弟拿了比武冠首。”
“四弟?为兄祝贺他,你参加文还是武。”
“弟,并不参加。”
叶云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看来这沈行,看不上釜玉姑娘,如果他有妻子肯定会回答已成亲或者有婚约,说不参加,就应该是看不上釜玉的这些小女生。
“弟想到京城一趟,兄从那来,不知京城如何。”这位还想“北漂”
“京城人口百万,单单是皇城就比这个釜玉城大,有赋曰: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川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叶云看着对方一脸的痴迷,呵呵一笑,这可是高考全文背诵的,拿来水最合适了。
“不知这赋是那位文豪作的,似乎不全,兄可知全文,弟拜读一下。”
叶云:呵呵,我才不背呢!这么长,背了你以为就杜牧来找我而已?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现在还不适合,缘分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沈行还在迷醉中,不然定会吐槽他:切!(不屑)
反应过来后,沈行更懵了,到底是你命好偶得,还是你命好偶得,这种说话一半一半的,不清不楚的人,最好打死,免得祸害人间。
追问几次,那逼依旧笑眯眯,神兮兮的不回答,不否认,他只好作罢:“不知可否劳烦兄写下,弟回去学习一番。”
“我念,你写。”
沈行麻利的跑出去找纸笔,不少知道他性情的人都不禁猜疑他是不是见鬼了。平日不是这样的。
苏以一手一串羊肉串,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