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公主来之不易,前些日子吐奶吐的都瘦了好些,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什么了?这几日一定小心!还有,王妃走了这一阵子,前朝的事咱们管不着,但是后宫的花花肠子咱可得注意了,别让那不干不净的侍女们找到机会爬王上的床!”长刀嘱咐道。
“姐姐放心,那几个不安分的我盯着呢,别想晚上偷溜出去。”小斧拍拍胸脯。
“盼着王妃早日回来,小公主也快些长大才好。”长刀把账本锁在箱子里。
“姐姐,你这管家婆的样子,谁娶你怕是有福气了。”小斧取笑道。
“去去,竟会拿姐姐开玩笑了?王妃虽是给咱们这些细细打听了人品好的寒门学子和郭家军里有为的将士们,但是我是绝不嫁的,你们几个大了自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王妃就没贴心人了,我是和圆儿一起发过誓,要伺候主子一辈子的。”长刀拧着小斧的脸。
“我也不嫁,我要陪王妃和姐姐!”小斧笑着挠长刀痒痒。
“我可记住了,他日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可莫要哭着喊着来求恩典。”长刀笑的喘不上气来。
“咳咳~”
“短剑姐姐,你怎么来了?”小斧赶忙停下来。
“我来支我的月钱。”短剑短促地笑了笑。
“支多少啊?短剑咱们几个还没领过月钱呢,一直在账上攒着。”长刀把小匣子拿出来,“这里应该够你支的,你要多少?”
“我能把之前的都支出来吗?”短剑攥着手帕。
“啊?都支出来?这么大一笔钱你要买什么呀,吃的喝的咱们不缺,头花簪子王妃不爱戴,大多都赏给我们了。”小斧惊呆了。
“······”
长刀看短剑那为难样,给她解了个围,“大钱都在仓库里,我明儿给你取去。”
“谢谢姐姐,是我父母又给我托梦,让我把银钱装在小匣子里,在西南角的地方埋起来。咱们这里不让烧纸钱,可能才如此要求的。”短剑用帕子摸摸泪,“我相信咱们姐们,才对你们说的。我娘说,这银钱下地未到日子不可挖出来,才能到他们手里去,他们过的太惨了,被邵阳国的士兵们那般残忍杀死,我当时躲在草垛里亲眼看着母亲满头满脸的血。要再在地下过的不好,我虽生犹死。”
“莫哭了,”长刀拿着钥匙,“我这就去给你取。”
“谢谢姐姐~”短剑方破涕为笑。
小斧被感动的哭湿了帕子,但是萦绕在心头的那份古怪迟迟不能退散。
······
“给娃娃起个道名吧。”老道士放下碗筷,对道士说。
“师父您起。”道士就着汤扒剩下的那点菜。
“你是他师父!你起~”老道士吹了吹胡子。
“你是他师父的师父,他师父就是您起的,他师父的徒弟也得您起。”道士打了个饱嗝儿。
“嘿,我的拂尘呢?”老道士不吹胡子了,打算上手了。
“好好好,我起!”道士瞬间严肃,看着娃娃,“叫一送吧。”
“是哪个一?哪个松?”娃娃规规矩矩地去给老道士拿过来拂尘。
“啊~自然是~”道士看了看老道士手中拂尘,还有他的神色,“一个的一,咏颂的颂。”
“一颂道士,还挺好听的!我喜欢!”娃娃蛮开心,终于拥有了自己的道名,圣人会更欢喜娃娃吧,不,是一颂道士。
“平素还是叫娃娃吧,什么送不送的,你这师父~”老道士甩了甩拂尘走了。
“好!娃娃两个名字都喜欢,不过外人面前就喊娃娃的道名吧,娃娃长大了。”娃娃很认真的说。
“好的,一送~”道士揣着手,“等明天带你练轻功第一式,我可是天下第一轻功,不然那天那些黑衣人我如何带你远远避开,不被他们察觉的·····”
“哎,娃娃,你去哪了?”道士说的尽兴,发现房中就他一人了,“睡觉去喽!”
······
“王妃,女兵一直在操练着,您明天可以去看看。”一直率着女兵的李副将说。
“嗯,知道了,辛苦你了。先下去吧。”王妃看着布阵图。
“对了,哎呀哎呀,月乐如何了?该是生了,快写封信祝贺她。鹤侯不知道情况如何,应最多不过几日消息便来了,在新月和邵阳的边境,消息真不方便!”郭敏铺开信纸,咬了咬笔头,又做贼心虚地装作没咬过,“幸亏没让爷爷看见。”
“敏儿亲启······”
“王上亲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