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看过陈林的资料,上面很清楚记录着陈林妻子的死讯。
“你……究竟是什么人?”陆白指着凯瑟琳道:“为什么要装成陈林的妻子模样。”
“嗯哼?”凯瑟琳俏皮的哼了一声,如果不看现在还躺在地上的林东,估计所有人都不会以为她是个恐怖的存在。
“你说这幅皮囊吗?”凯瑟琳看了看手掌,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这才开口道:“说实话,我也蛮喜欢这具身体的,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这具……身体?”陆白顿时脸色一变道:“你不是人类?你是那些存在?”
“嘻嘻嘻。”凯瑟琳的嘴里忽然吐出一阵怪异的笑声,那笑声犹如是深海中的怪异回音,又像是高音贝轰炸后的耳鸣,更像是如同千万人同时凄厉的哀鸣,其中,老幼妇孺皆有。
那几个研究人员在这声笑声响起的瞬间,全都直挺挺的倒下,犹如融化的蜡烛一般迅速融化,成为了一滩血水。
唯独陆白,还是站在那里,只不过她的耳朵流出了汩汩鲜血。
凯瑟琳欣赏着自己的手指,她喃喃的开口道:“杀了你,可能会妨碍这一切呢。还是让你忘记这一切吧。”
她的声音,透露着一种慵懒的韵味,听上去顿时让人感觉眼皮打架,一股困意涌上陆白大脑,哪怕陆白的耳朵刺痛感几乎让她快昏厥过去,但是这股困意还是打倒了她。而睡梦中的陆白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在她的大脑里做着修改。
这时候,凯瑟琳忽的从嘴里吐出一块黏膜,它直接发射到陆白的身前,将她的身子撞到墙上,然后因为黏性的缘故,将她黏在墙上。
随后凯瑟琳便面露笑意的看着研究室内的那些新发掘出来的文物。
一边走,一边指点,用一种怪异且又沉稳的语音开口说着。
但是她用眼角瞥了瞥躲在门后,浑身颤抖的如同启动开关的xx棒一样的的张凯,她并没有在意张凯还醒着。
而这时候从凯瑟琳嘴里吐出的一个个古怪,邪恶,令人沉沦的音节,让张凯大脑瞬间失去意识,只是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似乎听到了凯瑟琳嘴里念出的那些诡异音节的音译版本。
“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鸱吻。”
南河市。
陈林和流心道长走出了汽车站。
“道长,儒道教派总坛在哪?”陈林开口询问道。
流心道长开口道:“你跟我走,我带你去。”
流心道长在前面走着,只是一直沉默不语。陈林察觉流心道长似乎有心事,于是开口询问道:“怎么了道长?你有什么心事吗?”
流心道长摇了摇头道:“小友你没有发现吗?”
“发现了什么?”陈林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遗漏了什么。
“你一直没说,你们是怎么逃出古墓的。”流心道长开口道。
陈林一愣,对啊,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应该记得啊?我记得是我带着他们逃出来的,可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点印象呢?
忽的,阵阵如同用针刺大脑一般的痛苦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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