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不知道自己的考核岌岌可危,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这一晚陈宇睡得很不踏实。
觉轻的陈宇听着山里传来的兽吼,也明白了水根大爷为什么不让他们上山的苦衷,今晚要是上去了,说不定就喂了啥,更有甚者会和隋山差不多待遇:得抬着下山!
再厉害的天师也扛不住三只狼吧。
天师倒是好睡眠质量,倒头就睡,呼噜打的比隔壁水根大爷还响亮,两人此起彼伏,奏出了一曲‘京韵大鼓’。
被吵的睡不着的陈宇无奈起身,被房梁上淅淅索索的声音吸引,陈宇以为是天棚上的老鼠,一抬头发现是一只黄鼠狼在房梁上探出了身子,正在窥探着房里的两人。
见陈宇睁开眼,黄鼠狼嘴角很人性化的上挑,开口道:“少年,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看你像个神经病!
陈宇看着房梁上作揖的黄鼠狼,坐起身来正欲说话,原本打着呼噜的天师忽然开口道:“我们只是借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要多管闲事。”
陈宇只好躺下当看不见,黄鼠狼见状急了,从房梁上溜下来:“少年,少年?”
陈宇用被子捂住头,不想搭理这个没眼力劲儿的神经病,倒是天师翻个身,拎起黄鼠狼隔窗就扔了羊圈里:“啰里啰嗦烦死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你它奶奶个腿的不知道吗?”
“好好好,你敢这么对我黄大仙,你们给我等着!”被摔的七荤八素的黄鼠狼躺在羊圈里,放着狠话。
天师翻个身:“念你修行不易,再多嘴扒了你的皮做褥子!”
受到恐吓的黄鼠狼悻悻的摘下身上的草茎,拍拍身上的土:“外来人,你今天拒绝了我,明天有你们后悔的!”
陈宇暗自吐槽,现实版今日的我你爱搭不理,明日的我你高攀不起呗?
经过黄鼠狼的打岔,陈宇倒是生出了些许睡意,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是天师叫自己起床,陈宇看着蒙蒙亮的天,揉着惺忪的睡眼:“天师,这么早?”
天师已经换回了昨天来时的冲锋衣,本想着一身紫色道袍装一波,谁知道村里观众加起来没几个人,还有一多半不识货,简直是锦衣夜行,明珠蒙尘,白费了那么些心思。
张天师拿出压缩饼干,分了一块给陈宇:“快点吃,吃完了就出发。”
门外林水根早已经开始给家里的牲畜打扫棚圈,添水喂食。
见张天师起床,林水根连忙上前:“天师,你起这么早?锅里热了饭,您吃点我们就出发?”
天师扬了扬手里的压缩饼干道:“现在走吧,我们也好早去早回。”
林水根还要再客套一下,见天师已经咬了一口饼干,只好作罢:“那您等我一下,我把羊赶出来。”
……
陈宇和张天师跟着羊倌水根朝着西山坳走去,山里早间的气温比较低,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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