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姑父!这是已经请了大夫了?大夫可有说什么?姑母没事吧?”
袁水水的姑父张林有些奇怪袁水水怎会知晓。
“水水,你是怎么知晓的?你这么急的过来是过来通知姑父的?”
“是张山伯伯家的文娘告于我的,我怕耽误,即刻就来了,来之前知会了母亲,她想必也快到了。”
张林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和你表哥也是今日清晨由那文娘的哥哥告知的。大夫正在里头,还不知道如何!”
过了半晌,来回踱步的张林终于等到了郎中出来,“大夫,内子怎么样?可还有救?”
只见大夫摇了摇头“晚了,病症虽然还没有显现出来但毒已入骨,我也只能来些化毒的方子,你家夫人能撑几时就只能看造化了!”
张林和张家几个兄弟听了,脸色发白,张家大郎张君几步上前一下就拽住那大夫的衣袖,“怎么就晚了,我娘她,她不会的,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对了!那毒可有解药?有了解药是否能救我娘一命?”
“倒也有可能,只是我不是那制毒之人,也不知晓此药何解。你们若能寻到,我们再试试!”
“那我娘还能撑多少时日?”
“尽快吧。”“多谢大夫!大郎,快送送大夫!”张林见妻子有救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吩咐儿子把大夫恭恭敬敬的送出了门,自己则快步进了屋。
见妻子满眼的泪水,张林不想妻子这般绝望,就把方才大夫讲的话告诉了妻子,想让妻子安心。袁氏见状,抬手抹了抹泪,示意丈夫坐到自己身旁。
“你且放心,我总不会叫那贱人如愿的,我要撑住这口气,等你们帮我把解药寻来,再来好好与她算账!”张林重重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握了握妻子的手,便便让妻子好生的歇着,自己要去与儿子们商议解药的事情。
出了屋子,见袁水水母女二人两人焦急的看着自己,忙安抚了,让她们先回家去,自己和儿子们定了,再告于她们。
把几个儿子叫到堂屋,见他们都坐定了才开了口:“你母亲这事,你们看该怎么办才好?”
“娘危在旦夕,我看,直接到那恶婆娘处讨要解药便是,她若不给,我便打到她肯给!”张家三郎张猛气的直锤桌子。
“我看不妥,若是她抵死不认,我们又无凭证,也奈何不了她!”张君摇头不赞同道。
“大哥说的有理,不如这样,我们让周氏以为娘的身体依旧健朗,她也依旧能来家里走动,当然她肯定会伺机下毒!这样几日后,若她见母亲依然很好,心中肯定是焦急难耐!到时不管她找谁去问,就是我们抓住把柄的机会了!”张家四郎张仲把自己和好友商议的结果说了出来。
“好!爹!我们就按四弟说的办吧,我想那婆娘若是要找人去问,八成会找芳娘,如此一来,爹,你要早早跟芳娘说明白!”张家三郎见自家爹爹点头后就急不可耐的往堂屋走去,看自己娘亲去了。
张林见儿子们都各干各的,很有条理,便放心的动身去了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