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14日,夏威夷檀香山海军陆战队军营。
那是个不错的日子,我们在军营附近的小沙丘上拿着狙击枪上瞄准镜观赏着沙滩美女俏丽的身姿,至今我仍记得那当中有个非常活泼可爱的金发美女,她总是和她的调皮伙伴们戏弄着我们这些大兵,当然我们也乐于此事。
那是我完成训练后前往夏威夷服役的第二年,而就在两年前我刚刚抵达檀香山那风光秀丽的城市时,绯红夕阳的方向,也就是我曾经深感兴趣的东方国家——中华联邦,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那时只是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被父母丢去当兵的渥太华白小子,对其他国家,甚至自己国家的政治事件都不关心,毕竟,我只是个十八岁的白小子。
中华的巨变,东欧的局势,南美的统一,这些对于一个被丢到兵营里受苦受难的鲜肉而言,远不及隔壁营帐里那该死的法裔同性恋来的威胁要大。
西线无战事,2023年的时候美国与加拿大合并成北美合众国,华盛顿政府和渥太华政府都紧张中华的极端民族主义势力抬头这一事实,将几个海军陆战队营队和舰队遣往夏威夷或者日本以加大对新中华共和国的军事威慑,我们,只不过是为了吓唬某些人而放在扳机上的手指。
但对我和我的兄弟而言,战争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报效国家”的军旅生活只剩下日常训练、拿着狙击枪偷窥美女、以及被那个该死的营长没来由的找茬。
我们把营帐变成了马戏团,因为在马戏团里面,我们不会受伤,在马戏团里面没人敢动我们……
但我们要真的相信这些,就真的疯了……
战争一触即发,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战争却已经爆发了。
新中华的复兴党绝对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在向俄罗斯、美国、英国、法国……他们在向全世界的国家,无论强弱,无论是否真正威胁他们,复兴党的元首李永贤在紫禁城高台上的狂妄地宣誓将拿下全世界每一寸土地,而所有的异族,要么沦为奴隶,要么成为亡魂。
而我们,北美海军陆战队则站在了共和军对北美作战的第一线——夏威夷。
我们在黎明时分遇袭,所有反舰岸炮和防空阵地都在第一时间遭到了共和军战机的轰炸,珍珠港的舰队则无一例外地被击沉在港口,我们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我们就那样看着他们的战机和战舰,肆意妄为地轰炸整个欧胡岛上我们所有的地面军事设施。
夏威夷的前线作战基地在2024年6月15日的早上8点时分被敌人炸上天,整个夏威夷战区的指挥系统陷入瘫痪。
前线作战基地的幸存者——大卫·福勒中校利用营队的短波无线电通讯建立了临时指挥系统,并联系了所有在空袭后幸存的部队建立了阵地,我们在争取共和军的地面部队大摇大摆地登陆前让那些混账死在海里,变成鲨鱼的美食。
但一切都只是徒劳,任何略微明显的防御设施都会立刻遭到那些该死的空军轰炸,后来我们放弃了,等到共和军的地面部队登陆,一支国民警卫队的部队在海滩抵抗并覆灭后,我们在城市的废墟中和那些该死的共和军打起了游击,但直到那天,我们才都明白战争的残酷,究竟有多直白……
……
云白的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旋动的翼桨吹起尘风拍打着地勤人员和士兵们,米歇尔身着海军蓝的军服从直升机上走下。
“,长官。”克里斯很快便迎上前,标标准准地行了军礼。
“你就别这样了,何况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肯定不是欢迎我对吧?”米歇尔很忐忑,停机坪周围站满了实枪荷弹的USF士兵,这在联合市如今的紧张局势下,对于繁忙的军队而言已经是非常隆重的了,何况,比德曼那个老混蛋和他那一票高级军官也在。
“不,长官,你不在的这几天,情况有变化。”克里斯动着嘴型说道,米歇尔看着他那绷直的身子,就知道他很紧张,就像当初在夏威夷的山野伏击共和军的时候一样。
“什么变化?”米歇尔继续扫视着周围,他看见了-7小队所有的人都像是上了阅兵式似的,站姿堪称教科书一般的典范。
本身用直升机特地来接他这件事,米歇尔就觉得很奇怪,以往也负过伤,负过比这重很多的伤,但每次都毫无意外地是米歇尔自己走回基地,偶尔除了急事派辆车来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米歇尔自己坐出租车去赶那些所谓的紧急会议,说到这米歇尔就来气——因为那些混账还不给报销,到头了还得自己掏腰包,尤其一次自己要从哈劳斯区西南部到诺森区东北部的格尔森军事基地开会。
所以,米歇尔总觉得比德曼那个老混蛋,一定在谋划着什么。
“早上好,琼斯上尉。”而这时,比德曼将军和他的副官走上前来,依然是板着那张德克萨斯州的臭脸。
“早上好,将军。”米歇尔的视线凝固副官身旁的那个戴着黑眼镜的黑皮肤的黑衣人身上,莫名严肃的氛围让他有些不自在。
然后,事情的发展几乎和米歇尔的假设一模一样。
“绿川岛科研团队遇袭事件之后的第二天,绿川岛的驻军便遭遇了袭击,随后的增援部队发现了位于绿川岛东南角的战争时期共和军旧军事基地的地下设施,我们随即派遣了-1和-2小队前去探查……”那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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