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或缺,绝对不能放弃的家人。
“姓名?”女警官保持着面部肌肉的微笑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夏折羽和爱塔莱。
“夏折羽。”而夏折羽则保持着往日平时的温文尔雅,同样微笑着回道。
“年龄?”看了眼依偎在他怀里闭目养神的少女,女警官继续问道。
“二十一岁。”。
“住址?”。
“维多利亚区,法语分区,信鸽街,724号。”。
“那这位小姐呢?”负责记录的女警官,似乎是不放心地扫了一眼夏折羽,那温文尔雅却又有些道貌岸然的面容多少让她起疑心。
“爱塔莱·黛西·阿尔弗雷德。”。
“和你住在一块儿?”看着夏折羽黑檀木般深邃的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温柔,女警官的疑心似乎多少消解了些。
“是的。”。
“欢迎活着回到文明社会,先生,这位小姐也是。”绿色标码打在表格里的名字上,女警官的手指飞速敲击在键盘上,轻按回车,便习惯性地握住夏折羽的手致意言道。
“谢谢。”。
二人的影子在桥上被无限拉长,海平面的太阳是那么美丽的橘红,依偎在夏折羽怀里的爱塔莱,深秋的凉意从身侧流过,往里缩了缩,感受着那温暖。
等走到了对岸的医疗站,夏折羽便自行取了一些消毒绷带和止血喷雾,带着爱塔莱找了处河岸公园的长椅坐下了。
等处理完自己那已经有些感染发炎的伤口,夏折羽便忍耐住消毒和止血功效带来的酥麻感和微微的疼痛,起身来到爱塔莱面前蹲下,轻轻用手挽起袖子,着手开始处理那些有些面目狰狞的伤口。
“可能有些疼,稍微忍着些,好吗?”。
“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夏先生。”。
止血喷雾洒在伤口,绷带缠绕在纤细易折的手腕。
爱塔莱看着夏折羽细心地包扎着自己手腕上的那道伤口,糕点师灵巧的手指像雕刻奶油艺术一样地精确稳准,却又小心翼翼,似乎是生怕触到那狰狞伤口的惹疼她。
这是能看在眼里,能直观贴切感受到的被人呵护的感觉。
上一次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呢?
“阿尔伯克基……”微笑着低语,不等刚刚包扎好,站起身来的夏折羽反应过来,便微微仰首,轻轻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在夏折羽的脸颊。
微微笑着,寂寞的色彩已随夕阳而去。
而远处的拐角,一个人消失在交错来走的人群中。
……
金碧辉煌的神圣殿堂,六芒星的正中央,锦衣华服的英俊男子正站立在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之中。
大殿四周的墙壁上,十个圆弧状的站台上,伫立着十位白发苍苍,冗长的须白在满是岁月皱痕的脸庞上挂着的年迈老人,风烛残年的他们自然不同于围在中间的男子英气焕发,但同样锦衣华服,而胸前却比男子多了一个镀金的纹章,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也散发着智慧却守旧的光芒。
“真是可笑至极……”。
“以谨慎称职著称……”。
“不是听风便是雨……”。
“讲究证据原则的……”。
“男人……”。
“你可是议事长,不是愚昧卑劣的市井小民……”。
“你怎会因为区区的劣等生命,就来到此地试图说服我们呢……”。
“没有什么能和议会抗衡,即便是十三位始祖……”。
“他们只是凡人的走狗,但也许我们该商讨商讨别的事了……”。
“比如你是否仍然具备足够的聪慧才智,继续坐镇这议事长的神圣职位了……”。
男人、女人、苍老的声音回响徘徊在这万丈光芒的光明殿堂,回荡在男人的耳道中,几乎要磨出老茧。
“愚昧,固执的你们,才不配继续霸占在那高贵的台位吧?”男人那象征议事长的纯金皇冠顶在头上,即便是被万丈光芒包围,浓重的阴影却依旧笼罩在男人的脸上,使人看不清那双眼睛,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嘴角向下弯曲。
“你说什么?”。
“出言不逊,你以为你今天地位是谁……”。
雪白的发微微飘动,男人高抬起右臂,宽阔的袖口中探出一只覆盖着鳞片般的白银护手,纤长的无名指戴着一枚银戒,镶嵌在上的纯黑宝石闪烁着耀目的光芒。
齿轮转动声沉闷地响起,华丽坚实的大门缓缓开启,齐步前进的脚步声响彻大厅,一身银白重铠的骑士列阵成队地涌入,门口的长袍卫士早已被格杀。
“你这是造反吗?”愠怒的声音传来,依旧那么使人不耐烦。
“确切的说,我是在清除议会的敌人,而就像你们说的,没有什么能和议会抗衡。”男人转身走向大门,语气冰冷却带着嘲讽,银甲的骑士们,正手持长枪重剑源源不断涌入这无比神圣的殿堂。
“议会的敌人?你难道在指我们?”年迈的议员高声质问道。
“愚昧守旧的你们,都是的敌人。”。
“你疯了!”年迈的议员高声怒斥道。
“给我杀了他们。”。
男人走向大门处的光芒,消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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