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7,这里是指挥部,C3区域安全,但请保持戒备。”。
“收到,指挥部,这里是Omega-7,目前情况不错,完毕。”。
“收到,探索路线的下一区域是E5区域,抵达区域时请报告情况,完毕。”。
“收到,Omega-7切出。”。
米歇尔按下按钮,凯特的脸从IIG眼镜的电子显示屏上消失,轻便厚实的军靴踩在小镇的废墟上,手里的MIAR42步枪崭新发亮,金属质感的美在黑漆枪身上体现的更具战斗力,除了挂满腹部的NATO6.5口径弹匣外,几乎一切如常。
除了每一个特种队员最期待的外骨骼机甲没有交付外,之前军备部高高兴兴抱来给他们展示的新式武器,直到今天为止差不多都装备上了。
而像米歇尔这样的军人,信仰的不是先进装备,而是身为士兵本身的技巧和在战场上磨练出的意志。作为士兵,在战场上生存并完成任务是唯一的真理。
米歇尔从没有见过任何一支部队,光凭新式武器就能在混乱的战场上碾压敌方,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第三次世界大战。
虽然说欧盟军队和北美军队的武器装备比中华共和军高一个档次,但事实上的结果却是造价上千万甚至上亿的坦克飞机,被共和军无畏的万岁冲锋和低廉成效的地雷及火箭炮击毁,被战场上双方步兵当做掩体的废铜烂铁。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武器装备高大上的北美防御军,被擅长奇袭和不按套路出牌的共和军打得抬不起头,在战争前期和中期接连损失了西雅图和洛杉矶,最终甚至损失了整个美国本土的西部及阿拉斯加,说道西雅图沦陷,那几乎差点成了新的诺曼底。
但那就是后话了,何况米歇尔对这一切的了解,仅限于当时檀香山上断断续续的军用雷达通讯站传来的消息。因为几乎整个第三次世界大战,米歇尔和他所属的北美海军陆战队都在檀香山,和占领了夏威夷整整6年的共和军打游击。
为了打游击,米歇尔的连长甚至冒着满天巡逻的直升机,从当地的图书馆捡了一本过时却依旧有用的英语版《论游击战》。
想来,米歇尔想起了战争爆发前,也就是2022年之前的中华联邦对整个世界的那种友好和平的态度,因为这本书就是在那太平盛世时才引进。
当时他还曾考虑过去上海,北京,台北之类的大城市看看这个国家,但战争一爆发,这些计划就被迫取消了。
“哐当……”街道右侧的房屋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空心金属制品的落地声,惊醒了还在回忆往昔的米歇尔,米歇尔和整个小队心有灵犀,几乎步调相同地调转枪头,对准了那扇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的窗口和扭曲变形的木质门板。
直到一只很漂亮的暹罗猫,浑身毛发灰扑扑的,脊梁骨如海浪一般高低推移,低伏身子钻出了窗户的缺口。
小队的人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握步枪的手依然没有放松,食指缓缓从扳机上移开,搭在一旁。
米歇尔踹开摇摇欲坠的门板,身后跟着两个队员先后进去,确认了这间千疮百孔的屋子除了刚刚的猫儿以外,再无别的什么东西。
走出屋子,米歇尔向原地戒备的队员作出继续前进的手势,眼睛往回匆匆看了一眼,只见“VIP”正全神贯注地蹲在地上,手中的仪器发出亮蓝的镭射光扇扫过地面,被NBC防护服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手摸上地面,和镭射光发生反应而变得荧光闪蓝的生物检材被“VIP”的助手——一个同样穿着NBC防护服的人收集在一个小型容器中。
看来刚才有惊无险的小插曲并没有打扰这些科学家,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刚刚为什么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依然在仔仔细细地探索收集着这片区域任何可能有研究价值的物质。
就连“鳄龟”装甲车碾碎混凝土碎片的声音,都没有激起他们的任何反应,厚重的防弹轮胎驶过他们背后,震得尘埃碎石劈啪作响,他们依然无动于衷。
米歇尔看够了这些醉心于科学事业的研究员,跟上其他队员,先行一步去侦察下一个区域的安全了。
村镇的街道和前些日子时的光景并无二般,除了平均分布在各个制高点的观察哨外,两车一组的巡逻队也成了晦暗破败的废弃村镇一道灰蓝的风景线。
科研官和随身的护卫跟上了米歇尔他们的步伐,“鳄龟”装甲车和左右两侧的USF士兵则保持着队形紧随其后。
装甲车和随行的士兵时不时地就在科研团停下来仔细勘察时,散开队形在侧翼和后卫保持警戒,而米歇尔的小队则负责前卫和侦察前方安全。
保持着这样的阵型,士兵们就这样保护着心血来潮的科研官们,在危险区内探索着。
米歇尔也停止了对随风而逝的过往无意义的怀念,只是百无聊赖地用目光扫视街道和两侧摇摇欲倒的乡村二层小洋楼,小队里的其他人也是这般无精打采,除了偶尔的,类似刚才那只暹罗猫惹起的小声响,能让他们抬起枪口精神抖擞地挨门挨户清扫楼房外,他们几乎就一直是这样的颓废状,像极了几年前华沙被共和军攻陷蹂躏时,满城晃荡的残军败将和干脆占山为王的叛军兵痞。
而共和军呢?除了消灭敢于提枪反抗的波兰军人和人民外,他们倒是纪律好得一塌糊涂。和那些被打得七零八落,反过来欺负压榨自己人的兵痞,共和军实在是好太多。
当然神游太虚,想七想八的短暂时光很快便又过去了。
该到了例行公事,上报情况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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