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事什么都没发生。若是真的有人借此攻讦我们家,只要没证据,我们就咬死什么都不知。以女儿现在的地位,护住家里还是可以的。”
乌苏里冷静下来,安慰着乌雅秀云,“额娘不必担心,此事就交给女儿。”
“宝儿,这事要跟主子爷说吗?”乌雅秀云惴惴不安,为难极了,嘴上再如何骂巴春,心中还是担心巴春。
思量半晌,乌苏里沉沉吐出一口郁气,斩钉截铁道,“说!”
“……你二哥也是被那女人哄骗了,杜卜图都与我说了,那女人跟他兄长三番五次都在山脚等着巴春。”乌雅秀云有些羞愧,她怕此事会给女儿带来不好,可又担心儿子。
得知这事后,她谁也不敢说,只敢跟自己女儿说这事。
“确实可疑,“乌苏里仔细想想,还真的有可能,“这事我会好好查查。”
忽的,乌苏里又想起自己额娘替巴春挑选的妻子人选,于是说,“那二哥跟尚小姐应该没有可能了。”
下一刻,乌雅秀云冷冷笑了,“本来绣珍嫁你二哥就是低嫁,上回我喊你二哥回来同绣珍见一面,结果却遇上那档子事……呵呵,他是没哪个福气,我也没脸跟尚姐姐再说婚事了。”
“看来是没缘分。”
乌苏里略有些遗憾,在得知自己二哥救了尚小姐时,她还期许过英雄救美,美人倾心的美好故事。现在看来,有缘无份了。
“我以后反正是不管巴春他的婚事了!随他去!”乌雅秀云气愤至极道。
乌苏里对此不置可否。
“对了,额娘,这次回来我还有一件事要让您帮忙!”
“何事?”
说出巴春的事,乌雅秀云心中总算大定,听到女儿有事,忙关切问。
“我出京的时候在西廊坊二胡同口捡了一个孩子,暂时让一个做饼子的妇人照看,我想请您将他先接回家,让他在家里私塾读些书。若是读书有天分,便他接着读。若是没有,就让他去我那间书铺做工。”
乌雅秀云问,“捡来的孩子也没有个户籍,那孩子户籍不入奴籍?”
乌苏里坦诚摇摇头,“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苏安世,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
“哪里都有可怜人!”乌雅秀云是有些不赞同自己女儿不打算将人入奴籍的决定,但也不会阻止,“且放在家中看看,若是人老实便留下,若是不老实,额娘不许你留他去你铺子。”
“我知道,额娘。若他真的不老实,我也不会继续帮他。”
乌苏里心如明镜,她不过是一时心软,看那孩子可怜,但若是看走了眼,权当是救人一命。也没想过要他还她恩情,做善事这些,只求个自己心安舒服,真的要执着于报恩,只会频添自己心烦。
人心,是最不能苛求的。
“你心中有数,额娘便放心了。”
母女俩又聊了会,就来人通报该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