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苏公公你替我看着门,别让人进来。”
“是!侧福晋!”
苏培盛见胤禛状态好了不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乌苏里倾诉,但奈何胤禛确实不太好。
听到她这般吩咐,几人也都出去了。
“去外面生堆火,我包袱里还有些干粮。苏公公,给爷熬些肉糜粥,我带了陶罐和米。”乌苏里淡漠瞥了一眼几个手足无措的男人,才开始给胤禛擦拭身体换衣裳。
苏培盛自无不可,心里安定许多,连连应声出去。
等到洞内只剩下两人,苏培盛还贴心用包袱的布撑起,给两人挡住外头的视线。
乌苏里看着脸色病弱的男人,心中隐隐作痛,立刻将系统的注射剂拿出来,给胤禛打下。随着药剂的缓缓起作用,胤禛唇色渐渐恢复正常,脸色好转许多。
乌苏里安置好胤禛,忍不住伸手抚摸胤禛的脸,心想,这回你可得感谢我,以后等你做了皇帝可一定要好好报答我!
我这次可为你,拿燕回院所有人和家族的安危做赌注。
“快好起来吧……”乌苏里低低道,给胤禛盖好大氅,才起身向外走。
隆科多几人正吃着烤好的饼子,见乌苏里出来,纷纷站起来。
“侧福晋。”
他们不知道乌苏里是怎么找到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得到消息,但她的到来真的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嗯,不必多礼。”乌苏里淡淡点头。
苏培盛殷勤的给乌苏里搬个块木头桩子,垫上块不知哪里得来的布。
“你们是在驿站遇到埋伏了吗?”乌苏里接过饼子,自顾自吃起来,踏雪见到主人,高兴的踏步上前,横卧在乌苏里身旁。
“五日前,我们刚到开阳驿站附近,结果遇到塌方堵住了路,所以我建议四郡王先去驿站休息,但没想到,刚进去就有人包围了我们……”
隆科多一一将发生的事又详细讲述了一遍,苏培盛专心熬着粥。
乌苏里凝眉沉思,问道,“原本你们是计划去开阳落脚?”
“不错!贵阳那边情况一直没传来,只收到开阳的来信,保险起见,我们决定先去开阳看看情况。”
“你们就没想过开阳那边出事了吗?”
隆科多不解,“开阳县令已派人来接应我们了。”
乌苏里不禁叹息,“开阳不过是一县,就算派人也不会是派人来这么远的地方接应,这么明显的举动你们都不怀疑吗?”
“可那人拿着开阳县令文书前来,不可能是作假!”
乌苏里明白了,“这开阳县令肯定有问题,开阳是去不了,先等着朝廷的人来吧!”
我们就这几个人去,跟给人送菜没什么区别。
隆科多和高逸也反应过来,这几天只担心四郡王的伤情,都没细想,现在看来开阳县令确实有很大嫌疑。
“敢问侧福晋是如何得知四郡王受伤,您不是在京城吗?”高逸面色犹豫问道。
乌苏里神秘一笑,“这可能是心有灵犀,我梦见爷出事了,怎么也安心不下,就决定来找爷。”
“高公公没派人跟着您吗?!”苏培盛惊诧问,不可能啊!高无庸怎么会这么做事?
乌苏里耸肩摊手,无奈跟苏培盛说,“高公公觉得我是异想天开,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道。
所有人脑中对乌苏里都是,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您是怎么赶……”
苏培盛眼眶一红,眼泪霎时间流满面,一时震惊无法表达。
“就骑马过来的,幸好官道上还有人清理雪,不然我又要迟了……”乌苏里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苏公公,这是爷的药,等会爷醒了,你就给他服下。我赶了好几天的路,都累了。”
乌苏里站起来,看到一旁的踏雪,“等会给踏雪也倒些粟米,它都跑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