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以来,宣王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必要活动,不出房门一步。
与此同时,瑞王在與州同样听说了此事,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是带了人回封地彰州去了,同时又派了一队人马去往宣王的封地永宁。
宣王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无非是想思考清楚,丹室王的侍卫为何会在社鼓出现,结合审问灾民的结果,宣王终于在几天之后想通了这中间的关系,于是立刻进宫面圣。
太初殿里,皇帝歪在椅子上,听着宣王的调查结果。
“丹室王虽然回京,但他们完全可以让一两个侍卫留在我国,借社鼓灾情严重煽动百姓盗劫官粮,又意欲嫁祸我,一石二鸟。倘若他们没有认错画中的人,那么丹室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宣王说得头头是道,但在皇帝听来确是像个现编的故事。
“王叔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啊?”
“臣的手下和……”
“只根据一幅画,这也不叫证据啊,再说了”,皇帝扯开画像,说道,“朕看着也不像啊!王叔不是为了给自己脱罪才随便画张图来骗朕吧?”
“臣绝不会如此!”
“康茂德!”皇帝并未理会宣王,“你来看看像不像?”
康茂德装模作样得细细看了一番,摇头说道,“老奴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皇帝又把画传给几位书画大家,问他们像不像,这几位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一时不知该回答像还是不像。
“看来王叔言之凿凿得说这是什么大阴谋,也是全凭猜测嘛!”皇帝起身走到宣王身边,说道,“这一个月期限明天就到了,王叔也没拿出证明自己没罪的证据,这让侄儿不好办哪!”
宣王还想为自己辩解,却已经被突然冲进来的骁骑军控住。
“暂且幽禁在亲王府,严加看管!”
宣王许是年纪大了,这才反应过来,皇帝侄儿并不在乎案子能否查明,只关心能不能借此机会扳倒他,可笑的是,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得知宣王被抓消息的手下没有丝毫耽搁,两人火速回永宁去,其他人日夜保护宣王生命安全。
手下回到永宁,将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宣王独子齐郡王。
齐郡王听了悲愤交加,心念父亲,可又无能为力,母亲也整日以泪洗面。
他们心里都明白,别说是冤枉,就算是父亲真的杀了几个百姓,以他王爷的身份,也不会获罪。
但皇帝却小题大做,明明自身就不正,却说什么天子与庶民同罪,明显是故意针对父亲。
父亲得先皇信任,镇守永宁,防守南疆,手握重兵和南疆生杀大权,恐怕早就为当今皇帝所忌惮。齐郡王有心去救父亲,又怕落得一个谋反的罪名。
这时,一直悲伤的母亲,突然抱着一个锦盒进来。
“母亲!”齐郡王扶着母亲坐下,说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多休息的吗?”
“我担心你父亲”,宣王妃咳嗽几声说道,“他在云京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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