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有事,甄贤并没有在张大娘家逗留太久,也赶巧晌午碰了那么一下,晚上在张大娘家吃过伙饭,他就寻了个理由回到了瓜地的草棚。
好像有心理感应似的,他刚掀开草棚的塑料布,老白就“呲?”一声闪了进来。它进来以后绕着甄贤转了两圈,然后就跳到了床上。
“不是告诉你了最近别回村里了嘛!”甄贤的脑海里响起老白的声音,虽然语气意思都是责怪,可甄贤知道它也是为他好。
“别提了。我也没成想这么倒霉!”甄贤说着揉了揉后脑勺上,这一下撞的真是不轻,到现在还疼呢!
“哼!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就认个便宜吧!幸好我从你这儿离开就去牛寡妇那了。要不你再让她盯上,可就不是撞一下子这么简单了!”老白气的毛儿都炸了,半真半假的教训着甄贤。
“呃……好吧,是我错了,老白,白爷爷,你就别生气了好吧?原来你去牛……牛大娘那啦?难怪柱子今天没闹?说通了?”甄贤听见老白训他反而有些感动。
自打爷爷走了之后,他很久没听过这么暖心的训话了。他怕老白一直生气所以赶紧转移话题,只不过甄贤是个老实孩子,让他喊人家寡妇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通个屁!哪有那么容易?我怕她盯上你找你麻烦,缠了她一天没让她出来。”老白说着激动的跳了几下,“我跟她说了,只要她敢离开,我就把她那棺材刨出来,让她见见光!”
“老白,你这样貌似有些欠妥当吧?”甄贤听完悄悄咧了咧嘴。他虽然不了解这些精怪的习惯秉性,可在村里人眼中,刨坟见棺却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谁让这小丫头软硬不吃呢!连我老人家的面子也不给。放心吧,我只是吓唬吓唬,又不会真那么做。”老白摇了摇尾巴,给了甄贤一个安心的表情。
老白和甄贤正说着话,外面忽然刮起一阵冷风,吹的甄贤直起鸡皮疙瘩。伴随着风声,还有一个冷清孤傲的声音也钻进了甄贤的耳朵。
“哼!我就说你个老东西也不是好管闲事儿的脾气,怎么今天就平白无故的绕我清修?原来是为了他呀?”
“牛寡妇!?你怎么跟来了!?敢在这儿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听见没有!”老白听见声音,激动得毛都炸了!它呲着牙朝着草棚外嘶吼了几声。
“白福!亏你一把年纪了,还不如这个小娃娃呢!就知道在背后编排人,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嘛?”说话间,甄贤也没见草棚的塑料布有什么动静,屋里就突然多了一个……女人?
“你瞧这个小哥儿多懂事理,还知道叫我一声牛大娘。”那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冰凉苍白的手掌,摸了摸甄贤的脑袋。
“嘿!你干什么!?别碰他!”老白见她触碰甄贤,顿时就急了。
甄贤都没看清,只觉得一道白影从他眼前划过,紧接着老白就和那女的打成了一团。
今天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弄的甄贤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一直听老白“牛寡妇,牛寡妇”的叫,还以为她是个老婆婆呢,可没成想进来的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年轻貌美的……女鬼?
只不过这个女鬼并不像人们传的那么阴森恐怖,反而还有些温柔。她刚才摸了摸甄贤脑袋,甄贤后脑勺的疙瘩立刻就消肿了,也不疼了。
“老白,别打了!牛……牛大娘应该没有恶意!”甄贤摸了摸女鬼摸过的地方,才知道老白误会人家了,于是赶紧叫停他俩。
只是这声“牛大娘”,甄贤叫的多少有点别扭,毕竟在大众的印象中,“大娘”这个称呼,是对半百老妇的敬称。用在这么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貌似又有些不太恰当。
“嗯?”老白听甄贤这么一说,稍微顿了一下。可它是停下了,那女鬼却忽然探出两根手指,照着老白的嘴角扯去。
“停!扯平!”女鬼两根手指捏着老白几根胡须,得意洋洋的眨了眨眼。
“揪了我老人家的胡子,你说扯平了?门都没有!”老白也是有些孩子脾气,它见女鬼手里捏着自己的胡须,急的直跳脚。
“那你还堵了我一整天呢!还在这小哥儿面前编排我!我怎么就事儿篓子了?啊?你说呀!”女鬼也不甘示弱,她双手叉着腰也跟老白对着数落起来。
甄贤今天算是看了稀罕儿了,原来他们这些精怪也会像人一样争吵打架呀!难怪老白说她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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