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又从衣襟中取出刚刚摘下的那朵花呈给了李尚武,并表示他自己也不认得,只是长在了很高的石壁上,有些奇特遂冒险摘了回来。
李尚武看了看手中的花朵,算不得是天山雪莲,却也较为接近,如果这株莲长在山巅,那就是雪莲,而在围场发现得只能叫做石莲。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东岳哪里?”李尚武看向弘毅得目光冷冽,如同老鹰一般,弘毅只好回道,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就在李府了,李婆婆说叫我小九,其他得都不记得了。
“你还太小让你做侍卫让人笑话,你就做后院的侍卫,其他地方不许踏足一步”弘毅跪谢李尚武,恐怕也是因为李尚武围猎之上的表现实在抢眼,心生喜爱才答应了这么荒唐的请求。甚至事后李尚武还把今日围场的猎物赏给了九人。
晚上九人感慨,要不是李婆婆告诉小九,夺魁回东岳者都死在了半途中,恐怕他们当中也回有人打破头去争这个第一而头破血流,然后死在回归故乡的美梦里,魂归故里。
同时弘毅去当个侍卫,将来对他们这些奴隶也能够招抚一二,功劳在弘毅,这些都是大家商量好的,谁都没有怨言,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小九以后就不是奴隶了,大家也不能一直做奴隶,都要摆脱这个身份”,老大的一句话,调动了所有少年郎的情绪,后来围猎的猎物老大提议只留一两只,其他的都送了出去,省的在受欺负,以前是没得送,现在有了不能装作不知道。
随后的日子里,八人收到的欺负也少了一些,而弘毅也脱下了奴隶的衣服,换上了侍卫的衣服,不过侍卫的衣服给他穿起来和戏服也没什么两样,还是李婆婆改了一下才稍微得体一些,
而弘毅在哪之后就每天守在后院的大门,看着那个小女孩,也是李府唯一一个小女孩,看着她扑蝶,看着她放风筝,看着她捉迷藏四处奔跑。
所做万般,皆是守候。
“小九哥哥,小九哥哥,你帮帮我,我的风筝掉在树上了。”这一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学完东岳字之后小李蕴在后院花园放着风筝,只不过一阵疾风让风筝直接挂在了树梢。
弘毅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后院的梧桐树,从树上往下看,心想还真高,弘毅轻轻的取回了风筝,慢慢的爬下了梧桐树,就在快落地的时候,一下子踩滑直接摔了下来,不过好在弘毅身手还算灵敏,反踢一脚树干将自己的重心给找了回来,双脚前后落地,一手扶地一手稳稳的抓着风筝,一点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童能有如此的反应能力。
“小九刚刚好棒,你没事吧”小李蕴一脸高兴的看着弘毅。
“小姐我没事,不过小九有个问题,为什么小姐一直都在学习东岳的东西,我都看到小姐学了好多诗词乐器了。”弘毅对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很长的时间,一个西疆公主,却学了很多东岳的文化。
“我也不知道,父亲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呢!小九哥哥一起和蕴儿玩啊!”李蕴拉着弘毅的手不放,但是弘毅却不敢,如果让旁人看到自己和公主在玩,少不了就是一顿板子。随即弘毅便退下,守在了后院的门口静静的看着。
东岳。赋山镇。
“李安定,听说你娘是和野男人生了你,才跑到镇上来的是吗?你爹呢?带出来给大家看看啊!哈哈哈。”三个武馆的学徒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我也没看到你有爹啊!这么点家教都没有,你肯定才是那个没有爹的才对!哈哈”李安定也并不怕他们,自己说自己笑,虽然人手方面的确是很单薄,但是大丈夫不怕他!
“今天我要教训一下他”说罢那个十五六岁,最先开始嘲讽李安定的男孩,跳上了擂台,“敢不敢上来比比?”
“谁怕谁”李安定也不甘落后,单手一撑整个人随即也跃上了擂台。
那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孩,在武馆已经练了有三年,身手在同龄人里面都算的上是不错的。不过在李安定看来,你侮辱我,没关系,但是你侮辱我爹娘,那不行,而且我爹是个副将军,他没有那个资格,虽然平常性格大大咧咧,但是原则不能触碰。
那孩子盯着李安定,向前冲撞而来右手出拳,李安定临危不乱,一般出拳者在没有打中人的情况之下会收拳在次挥动拳头,不收拳即使横扫也打不出力道,所谓胳膊肘往外拐便是这个意思。
但是显然李安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男孩出拳未果,便立即想收拳再攻,可不料李安定动作更快,只见李安定右手握住男孩右手手腕,身形往右一闪,左脚往前一踢那还是便如狗吃屎一般趴在了擂台上。
少年气急败坏,脸上暗淡无光,脸色由黄而红再黑,管不了那么多,瞬间去擂台下拿了根棍子,誓要把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发挥的淋漓尽致。
李安定也不吃这样的亏,跑到擂台下同样拿了根棍子,上擂台,左脚伸直右脚马步一扎,左手持棍持平于胸前,右手持棍举过头顶,心想我从六岁就根父亲练枪,这套枪法如今已经自己练了六年,正好拿你练练手。
李安定后脚发力直接是一棍打在了少年肩膀上,少年吃痛便大哭了起来。
李安定正欲向前冲去,就在这时馆主喝住了二人。
馆主打发了三人回家,留住了李安定,并问了个问题“你这个棍法应该是枪法吧,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