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知道秋遇眠的独舞被选入金舞杯后,看了看自己的行程表,左划右划地把十月十三号那天的行程给空了出来。
经纪人魏平州在一旁看着他划来划去,最后把十月十三号这天给腾了出来啥事不干,很是讶异,他带了慕时这么久,没听说过十月十三号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啊。
“阿时,十月十三号是什么日子,你怎么把这天的工作都摊到了其他时间啊?”
慕时没有多想,“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她这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我想去看。”
“哎哟我的姑爷爷,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你不知道吗?你一个顶流,去看别人一个不知名的比赛,被认出来了可怎么办啊!”魏平州一听,急了。
“金舞杯。”慕时瞥了魏平州一眼,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也是不知名的比赛?”
“那更不得了了!”魏平州差点没跳起来,“那可是舞蹈界级别最高的比赛,你一个唱歌的艺人,去看人家跳舞干嘛?这只要被拍到了,到时候又引起一阵腥风血雨,各种猜测你揣摩你,媒体有多会编故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慕时有些疲累,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心,“那总不能我连正常的社交都不能有了吧?我去看朋友比赛很正常,州哥,你别太一惊一乍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魏平州也有些头疼,“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还非就得你去看他比赛了?”
“她没有提让我去看比赛,是我自己想去的。”慕时说道,“州哥,她是风筝,粉丝们都知道的,如果被拍到的话,我就说是去看风筝比赛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至于媒体,他们爱写什么故事就写什么故事好了,不用理会。”
风筝这个名字魏平州倒是听过很多次了,这几年“十一”几乎每张专辑里都有一两首风筝写的歌,慕时出过的几首单曲里,也有两三首是风筝写的。
只是慕时的这个朋友很神秘,从来没有跟除了慕时之外的人有过交流,她写歌的费用也都是通过慕时转交的,他每次跟慕时打听这个人,问为什么风筝总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慕时的回答都是因为风筝不想进演艺圈,也不想因为给他写歌的缘故被粉丝或者别人打搅到她的生活。
“那你有想过,万一风筝被拍到,她以后的生活就会被很多人打扰了吗?”魏平州叹了口气。
慕时笑了一下,“所以我没有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看完她拿奖我就会走,不打扰她。”
魏平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头看向赵柯移,故作凶意,“你也不管管他!”
“我也管不了他呀州哥。”赵柯移摊开手,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慕时其实想得很简单,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舞台上的秋遇眠了,他一直觉得她那样的人就该站在舞台上,该是比他还耀眼的存在。
所以,他想去看看站上舞台的她。
慕时永远都记得那一年在c市,光线昏暗的楼道,他与她擦肩,她却突然转身探向他,跟他说他用错了发声方式,面试结束后,她又捡到了早早预知结果后支离破碎的他,告诉他,他以后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这些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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