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淼灏等人心道,你砸的场子伤的人怎么还成功赖到其他兄弟身上了呢?
茶煣煣见状,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道了句没事,这才发现手上的糕点刚才没拿稳掉地上散开了。她蹲下身,拾捡着散开的糕块,放进油纸里。
江淼灏忙抓住茶煣煣白嫩的手腕道,“哪家买的,别捡了。我们赔。”
葛观选也一吓,“对对对,茶姐姐这地上的不能吃···”
齐碧嘴角撇了撇,好像这家伙说的挺对?但为什么就是感觉怪怪的。转而看向上官镜云,后者正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神情入迷。柔柔的阳光照在他那一半的侧脸上,就连那长而翘的睫毛也跳跃着零星淡金色的光芒。一个男的长这么漂亮,真是没理了。
茶煣煣抽回手,“但是,任这糕点散在街上总要麻烦别人来清理。”
江淼灏闻言一愣,看着茶煣煣双手将地上的糕点渣渣扫成一堆,再捧到油纸里。那双白暂好看的手,还有那烈焰般火红的裙摆也粘上了点点灰尘。做到上善若水,人的最高境界···不就是为他人着想吗?
面前这个女子提醒了他。江淼灏便一起蹲下,两手清理着街上的糕点粉。茶煣煣先是小小吃了一惊,望着这张俊美的侧颜不由得愣了神。江淼灏撵起最后一点碎末,抬眼刚好对上那双正望着自己的明眸。两人在那一刻僵住,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静静地看着对方。
一片天空,一束柔光,熙攘的人群中,几双眸子仿若定在了某一刻似的。
葛观选左看了看,又看了看,最后决定先打断一下他右边的家伙。某某选在身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出了一个香包,他悠悠地提着香包袋子将其拎到齐碧鼻子前。果然,齐碧感到一阵恶心直涌而上,鼻腔中尽是满满的屎气。他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三个字。葛观选颇有意味的叹了口气,“怎么今天不吐了?”
江淼灏这才整了整衣襟起身,“茶姑娘,可否告知我们是哪家酒楼的糕点,好再买一份还你。”
上官镜云也收起扇子道,摆出一副儒雅才子样貌,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是啊,观选冒冒失失不是一两次了。请不要见怪。顺便一起吃个饭吧?”
南门酒楼
江淼灏等人正点菜,葛观选仍是对上次的事过意不去,继续与茶煣煣搭话。
“茶姐姐,我上次下手太重了,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现在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
“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什么菜?”
“没有。”
葛观选心态崩了,委屈地嘟囔着,“都怪那丑八怪···”
闻言,茶煣煣心一惊,丑八怪?
“人长这么丑,一看就是反派脸,还这么奇葩只有一条眉毛···好好的人不做偏喝血?要不是他抓了苏云飞,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突然听见江淼灏叫自己,赶忙应了声跑过去对菜品添油加醋一番。
茶煣煣抬起右手,乌黑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葛观选并没有发现,在他滔滔不绝地吐槽着心声时,茶煣煣的脸色越来越差,甚至眉眼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茶姑娘。”江淼灏在其面前挥了挥手,笑道“上去等菜吧。”
“···好的。”
“茶姑娘你今天休息吗?”
“兰香阁整修。”
四个人便上了楼选了个桌子坐下,等着小二将菜上桌。上官镜云隐约注意到齐碧神色不太好,问道,“你怎么了?”
“很···臭。”
这时,小二刚好端着第一盘蒜蓉蒸虾上桌,闻言一惊。不会吧?从古至今还没人说我们酒楼菜臭的啊!伸出的手一滞,立刻摆上一副笑颜道,“几位客观~这是你们要的蒜蓉蒸虾!若是不符你们口味请一定尽管提!我们店啊宗旨就是让顾客满意!食用愉快~”说完飞快跑下楼,冲进灶房对伙计道:“不好了,楼上五位客观的菜你们一定要用心做!他们有个头戴发冠的说臭!”
“什么!”灶房内无论切菜的切肉的烹饪的皆放下手中的活,“岂有此理?我们南门什么时候饭菜沦落到臭的地步了!”一个正切肉的伙计气呼呼道。
“是不够香吗?料不够足?兄弟们我们挽起袖子加油干!让他对我们南门赞不绝口!”
“没错,绝对不能毁了老板的名誉!”。
于是,叮呤咣啷间,又一道爆炒鸡翅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