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鸿林捏着胡子摇了摇头,那就说吧!
“是这样的,水喜镇一家木匠铺的老板死了···”
话没说完,只听葛观选像被开水烫了一般口中酒液尽数喷出。
什么鬼?!我的生辰宴上讲人命??!
“所以,淼灏你和我到外面来吧。”
“好。”
葛观选嘴角抽搐,发什么疯偏要给自己生辰添堵···
“噗···”葛观选一记眼刀扫过去,上官镜云连忙打开宝贝扇子挡住脸,在后面吃吃笑着。
这个小子!看来是上次没整够啊。本来葛观选的计划内是不打算喊上上官镜云的,无奈上官家与葛家交好,上官大公子又常年在外出征。葛观选想了下这小子虽然平时犯贱了点人还是不错的,这才把上官家的那封请帖交到下人手中。
“咳,大家继续吃,今天咱们图个开心。吃!”葛父招呼道。
然葛观选此刻高兴不起来了,至今仍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欠抽给自己找晦气。
江淼灏回来了,没见身边的宋鸿林,“各位,今早凌晨水喜镇有新案件发生,提前离场不好意思,还请见谅···观选,生辰快乐。”
在座的捕快少年们面面相觑,又一条人命?灏哥一个人去?
“那我先告辞了。”江淼灏便出了府门和宋鸿林一起出发了。
水喜镇在大凌紧邻安阳,属于安阳城的附属镇。镇民靠水捕鱼为生。从安阳城出发到水喜,只需水行一炷香的时间。
江淼灏跟随宋鸿林到了河边,小河上正飘着数艘月牙形小船。他刚解开船绳,身后就传来连连呼喊。
葛观选带头领着众少年气喘吁吁地跑到江淼灏面前,“灏哥我们陪你一起去。”
“今天你生辰,我也只是去看个现场。”
“哎呀没事,待会就一个捕头到场怎么行,就凭那些人的嘴还不知道又编出什么衙役内部造反的胡话嘞。”
上官镜云道,“葛老爷夫人那边观选已经说过了,就出来玩玩。”他一把勾住江淼灏的肩,扇柄敲打着手心。
江淼灏习以为常地笑笑,前段时间的风言风语他们也都听见了吧。
办案,那就该是十三个人,可以多,但永远不会少。
上官镜云斜靠在船上,单手撑头仰视着碧蓝的蓝天,“淼灏,你们下次有任务捎上我呗。挺无聊的。”
葛观选呸了一声道,“捎你?在我快嗝屁时才带人出现?”
上官镜云,“话不能这么说,上次你们这么快···”
江淼灏轻笑两声,“好了,带上你。”
船身一滞,一看已经碰到了岸边,水喜镇到了。
众人跟着宋鸿林来到案发地,即使已有几个衙役在现场哄散着人群,密密麻麻的人头也丝毫没有减少一个。
少年们推开拥挤的百姓,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道。几人还险些踩上人家尸体···
趴在地上的男子张大了他那没了气息的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
在他的勃颈上,有一排陷入皮肉的牙印,足足八个印记,好似形成了深不见底的洞口,黑黝黝的躺着凝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