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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系列埋头苦干坚持不泄的努力学习,成绩虽然没有飞跃式提高,不过本人自以为这还属于基本达标可免去牢骚。两位老板可以对我的工作成果不满意,可不能否认我之前的挣扎和努力啊,那些可是除非瞎了否则有目共睹的。
与我的平稳过渡不同,另外那四位死党真可谓是有喜有忧:一位成功凭借身形外貌和牛奶蛋糕拿下一位长相相当不错的美女学霸为他助攻纸条;一位因前一晚郁闷至极借酒消愁,结果考试当天未能醒酒招致政教主任警告;还有一位极为励志,凭借双眼五点二无死角的千里鹰眼、以及靠笔触声音长短分辨身后选择题abcd的顺风神耳这双重保险战力爆表;至于体检出问题那位——压力过大、血糖过高,申请免考。
美好时光如此短暂,终到时间说声再见,看着各年各班一个个十分面生的男同学收拾东西回家,对桃源依依不舍的我仍在宿舍等待宿管把最后一次最后通牒下。
断水断电,无奈的我只能收拾东西和死党们重归蜀地,准备度过一个只有在理论上才可能会轻松愉快的假期。
耳边的教育减负的口号已响过了十年,我们这帮苦逼孩子和家长们品尝到的结果却是:把学校收的本来每节二十块左右的补课费乘个五或者十直接交到各种培训机构手里。不好好学习的苦果终于种出了必须去补课的恶花,每次拿着数以千记的培训费,感觉就像是把一个个锃光瓦亮的360交到那些当着家长笑容满面的学监手里。
相信他们的笑容是真诚的,若是有那个数儿的钱揣在兜里,估计我晚上做梦都能笑醒了拿出来舔舔。补课在即,好在这个休赛期有过年这一重大节日庆典做借口,可以得几天清净,将补课时间推到年后。这段时间可被美称为“纯正假期”,因为各家老板们正忙着处理手上工作和年假调休。
休赛期间无人管,兄弟五人开黑店,这么清闲的日子不整点“撸啊撸”积分是没有天理的。更值得庆幸的是,大量小学闲散人员的涌入让五虎积分如同黄河流水一般——质量极差但又滔滔不绝。白天开黑店,晚上找地儿涮,出于对火锅的共同热爱,我们五个……不对,加上蛋糕纸条女六个,在几天之内拉遍了城里各处知名火锅。
有“年”这头越来越强壮的怪兽当关,我这王小二的日子可以说是远不如从前,不知从哪些地缝里钻出来问东问西的亲戚越来越多,可留到手里的压岁钱却又越来越少。倒也不是钱少,是能到自己兜里的实在太少了,所有粉红色的现金都被贴上了用于学习的标签,冥冥中,我仿佛听到了学监们如同叫做“春”一般的笑声。
哦,过年喽!哎,过年了。
不清楚这帮亲戚为什么都这么重口,总能从聚在一起的大爷大姨们嘴里听到点灵异色情凶杀之类、好像他们亲眼所见的故事,说之前还会假惺惺的来一句“小孩子不要听”。
不让我听你倒是滚外面去说啊!
不过呢,我对于这些茶余饭后的腥色话题还是十分有兴趣的,毕竟每个故事都将是我在下赛季成为众人焦点的聊天资本。
亲戚多么,难免会蹦出几个脸生的来找我谈心,内容也基本固定,在本人面前感叹学生时代是如此美好,一大堆什么那时青葱岁月、豆蔻年华、激情澎湃、热血飞扬的废话。相信这些垃圾话绝不只有我一个人听过,对此,我有个问题是大爷你那回忆里美好的玩意儿真是不少,可你貌似缺了不止一点儿最关键的东西“学习”好不好?
都常回忆学生时代如何如何,我可没见过谁怀念代数几何,怀念之后再配上一声感叹:“哎,这个三角函数和立体几何是如此美好”,又或者“啊,这个古文连背诵带解释真是让我魂牵梦绕”。这不是记吃不记打么,学习的事你都忘了?估计真正上头的全是想到某个同学而现在想和她、或者他、又或者他和她们小约一炮。你问我什么叫约炮?嘿嘿嘿……纯洁如明哥我才不会知道。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春晚重播还没听几遍就得去培训机构那儿掏钱入监了。
感觉家长们对于补习班的心理需求远大于我们这帮实际受益、或者说受害者。像我们这帮呆在家里看着闹心、放外面去想着担心的热血青年,这补课机构可能权当是超龄儿童托管所了——好歹知道这帮秧子在什么地方作死。
鉴于这次这个托管所是霸王花推荐的,各位老板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学习好的最大优势就是在家长面前有更多的话语权,对了,“霸王花”是蛋糕纸条女的新外号——学霸、姓王加上自封校花。
这次的超龄儿童托管所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道·梅翠德语言中心。霸王花的强烈推荐,再加上其兼带所谓未来出国留学的增值服务,终让各位老板虎躯一震慷慨解囊,打发我们尽快去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