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要勾引白沉,怎会因白沉的离去而失望?
为什么他总是用那样的恶意去揣测她?
难道在他看来,她就是那样的人么?
身体的恐惧,和心里的委屈,让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然而,引来的,是他更多的暴力。
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因为疼痛,也因为害怕……天上明明还有着温暖明亮的太阳,她却如此之冷,如此之冷。
天是明的,她眼前的世界却是昏暗的。
他粗糙的大掌在水底掰开了她的双腿,水的浮力使她在他的力道下轻易的腾空而起:“放开我……苏夜冥,苏夜冥……”她边喊边哭:“你说过不屑于强迫的……你……啊——”
绝望破碎的声音戛然而止,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完全让她失声。
毫无预兆,毫不留情,没有半点怜惜的刺入了她的体内。
剧烈的疼痛让她惨白的额上渗出了一串汗珠,与她的泪水一同跌入到水中。
如她的心,瞬间跌入到谷底,陷入到一片无边的绝望之中。
冰冷,空寂。
她张了张唇,却始终发不出一丝声音。
“本王还说过,你若是让白沉知道你的性别,本王会杀了你!你可否记得?”
苏夜冥看着那张伤痕累累,沾着泪水和汗水的脸颊,着实没有平日那么好看,看上去还可怜兮兮的,平日看到这样一张肿胀不美丽的脸庞,他怕是厌恶的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而此时,看着这张破碎绝望的脸,他却觉得更像蹂躏……
他身体动了一下,:“苏盈,你该庆幸,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目光露在浮现到水面的血丝上,心底的怒火稍缓,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他得到了这个小东西。
他占有了这个小东西。
他拥有了这个小东西。
她是他的。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你……”她声音低沉而无力,泛着泪光的眸光一片死寂,茫然的盯着虚空的一点:“你……杀了我吧……”
太痛苦了……太绝望了……
在这里活的如此痛苦,她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和哥哥……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家了……
“爸爸……妈妈……救救我……”
她茫然的眼眸中似乎已经没了苏夜冥的存在,只能叫着隐藏在心底最为信赖的亲人,希望他们能够救自己,希望念着他们,能给自己一点力量。
“巴巴?麻麻那是谁?”陌生的称呼,又牵动了苏夜冥那根善妒的神经,他伸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然后才看到她茫然的眼神,心里一惊,也顾不得逼问,倾身狠狠的咬上她的嘴唇,在她的嘴上碾磨,直到将她唇上所有的血迹都舔干净才粗喘着离开娇嫩如丝的唇瓣:“你在看哪里?”
“看着本王!”
“苏盈!本王命令你看本王!”
他的声音明明响在她的耳边,却让她觉得无比遥远,她痛苦无比,疼的眼前发黑,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而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她失去了意识,便放过她。
他只知自己生气,却不知为何而气,如此伤害她,没有感觉到解气,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反而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
……
……
心事重重,白沉一路心不在焉的离开皇宫。
以苏夜冥的脾气,苏夜冥一定不会善待苏盈。
但是……以前想不通的地方,在这一刻,白沉都想通了,往事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
苏夜冥明知道苏盈是女子,却没有杀掉她,废除她。
苏夜冥赠苏盈大圣遗音琴。
苏盈第一次冥想,他守在旁边,苏夜冥突如其来的怒火。
那次在御花园嗅到的血腥味,也有蹊跷吧……
还有昨晚青石小巷中遇上苏盈和苏夜冥时苏夜冥的话……
也许,苏夜冥心底是有苏盈的。
作为一个旁观者,一个了解苏夜冥的旁观者,白沉轻而易举就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师兄,大荒的摄政王苏夜冥,他爱上大荒的傀儡皇帝苏盈了。
得出这个结论,白沉松了口气,因为既然爱着苏盈,那么苏夜冥就不会太过分的伤害苏盈。
同时,白沉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
这是为何,他不愿深究。
他会将今日御花园中,荷花池中那个被他拥在怀中的女子当做是一个梦。
他是大荒的丞相,那个人,是大荒的皇帝,他是那个人的师父,仅仅如此,其他什么都没有。
白沉俊秀风雅的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只是那笑有些飘忽。
一回到丞相府,坐到书房中,他还在想着宫中的事,宇文翔便找来了:
“大哥。”
昨晚宇文翔跟白芷一前一后出去之后,着实玩的开心,他生性开朗,因为胭脂楼那位女子沉寂伤怀一段时间后,终于从难过中走了出来,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忘记了那名女子,他只是将那位女子珍藏到了记忆深处,在无人之时才拿出来懊悔一遍,平日里,他还是那个活力四射的宇文翔。
因为他不开心,白沉的情绪也会受到影响,白芷亦是,他不该为一个死人而让活着的人不开心。
所以,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的宇文翔就又成了阳光美男,只是比起以前,这个阳光美男也多了份掩藏在深处明媚的忧伤,就好似是漫漫人生途中必然要经历的痛苦和成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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