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的血腥味几乎要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苏夜冥失去冷静,但他毕竟是肩挑整个大荒的摄政王,手指刚落到苏盈的肩膀上,就想起苏盈是个女子的事实。
然后他顿住,看向四周的太监宫女以及自己师弟白沉,先是对太监宫女命令道:“你们都下去。”
然后又对白沉道:“师弟,本王与皇上之间的确有要事相谈,待到明日你再来教皇上修行吧。”
白沉其实在见到苏盈请苏夜冥来时,就知晓自己今天是必须走了。
他虽好奇,甚至有一点点担心自己的小徒弟伤到了哪里,但是他的小徒弟这么保密,连他师兄都不愿告诉他,也就也聪明的不多问了。
很是干脆利落的起身告别了。
看来苏盈请来的靠山还是有用的。
看到白沉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苏盈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白沉琴音的安抚,她的肚子也更痛了,整个人直接趴到了石桌上。
“你怎么了?”
她的模样让苏夜冥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苏夜冥甚至怀疑自己在皇宫的布置有所疏忽,导致苏盈受伤了。
苏盈却是露出一抹勉强而虚弱的笑:“无事,有劳王爷跑一趟,帮朕叫海棠过来。”
苏夜冥的面容立即沉了下来:“你拿本王当跑腿的使唤?”
苏盈见他面色不善,心中暗呼不好,但是她现在着实没精力应付他:“对不起……王爷,只是朕此时不方便……”
“你在转移话题?”苏夜冥忽然语气冰冷的打算了苏盈的话:“你到底伤到了哪里?”
苏盈的声音顿了顿,伸手抚到小腹处,摇了摇头:“朕没受伤!”
苏夜冥却是没有理会她,而是眼瞳猛地一缩,眼睛盯着苏盈露在石椅外面的下袍,浅绿色的袍子上,正有嫣红的血迹在蔓延。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明明都流血了还说自己没事?
苏夜冥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伸手抓着苏盈的手腕,一下子就把此时非常虚弱的她拉了起来。
苏盈没有防备,差点跌倒,这一起身,身下染血的石椅和衣袍就更清晰了,也血腥味也更浓了几分。
苏夜冥双眉紧皱,面色隐隐有些泛青:“这就是没事?”
他伸手指着石椅上的血迹。
苏盈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羞窘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被易容的俊美秀逸的脸涨的通红,漂亮的美眸中浸润了几分水汽,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强忍住心中的羞涩:“这……这……这是……”
她正说着,苏夜冥便不顾她身上的血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石桌上,一下子光滑亮堂的石桌也被染上梅花似得红色。
苏盈还来不及反应,苏夜冥就将她按在石桌上,伸手撕开了她的衣袍下摆。
苏盈被吓的尖叫一声:“你……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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