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我可以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当然可以,我一定欢迎。”
皇宫。
“辛苦你了,香香。”元明帝拍了拍香君的手,还用嘴亲了亲。
香君脸上低下头:“皇上还是赶紧喝药吧。”
“还害羞了,”元明帝红光满面,把香君揽在怀里,“晚上留下来吧。”
“谢皇上恩宠。”
元明帝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跟年轻姑娘在一起仿佛自己也年轻不少,这心就活络起来。
香君趁着元明帝抱着自己的时候,捏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被亲的地方,眼神里的恶寒不加掩饰。
“朕一直觉得你就像一朵解语花,这宫中比你好看的有,但是朕待在你身边就很舒服,这是其他人都没有的。”
古玄锦娶了赵逸莲后,这朝堂上古玄锦和古玄珞两派更是水火不容。元明帝已经没有多大工夫管这些了,他最近常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不尽人意。这点不仅他自己感受到了,那些大臣也都看在眼里,许多人开始蠢蠢欲动。
“你说我的嫁衣该怎么做,我想要一份独一无二的嫁衣,在那天风风光光地嫁你。”
景芝把一张画摊开在梦瑶歌面前,里面的嫁衣流光溢彩一下子就能抓住人的眼球。
那嫁衣连勾画得细致入微,每一处细节都是那样巧妙绝伦,梦瑶歌摸了摸画上的嫁衣。“这工序也太繁琐了,这么短时间一定绣不好。”
“谁说绣不好,将京都绣工好的一百个绣娘集在一起,给她们两个月,日夜不歇还绣不好。”
“一百个,你这也太夸张了。”
“可她们已经在绣了。”
梦瑶歌盯着景芝,景芝望着梦瑶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梦瑶歌放下手中的画:“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景芝从背后抱住梦瑶歌,抵在她肩上:“因为我想给你惊喜,你呢就不要为这些琐事操心了,只要你带上你自己嫁给我就好。”
“我嫁人了,可初宛却看不到这天了。我曾以为,我们会见证彼此的幸福。”
景芝捏着梦瑶歌的手,一根根捋着:“如果她在,她会为我们开心的。”
红妆十里,铺满了整条街道,而景府与梦府不过几步之遥。
梦瑶歌穿上嫁衣,抹上口脂。穆芙蓉为梦瑶歌盖上红盖头,她搀着梦瑶歌的手。
穆芙蓉不断提醒梦瑶歌该做什么,梦瑶歌有些晕晕的,一切好像来得那么突然,在落忆湖的那面仿佛还是在昨日。
一双冰凉的手握着梦瑶歌,她唤了一声“景芝”,景芝抱起了她。那微微掀开的一角,足以让人坚信这新娘的美貌。
梦瑶歌被景芝抱到轿子里,安分地坐好。
那轿子经过的地方,周围一群女子都在哭泣,嘴里喊着景芝公子。可那个身骑高马的男子,脱下终年不改的月华衣,换上了那璀璨夺目的骄红。
他眉目间都是笑意,就算是不认识他的人都可以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他的喜悦。
他突然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轿子,嘴角轻笑。
街道边都是痴迷却又失落的少女。
景芝将梦瑶歌抱下了轿子,想将她抱到大堂,却被穆芙蓉告诉说这不合规矩。
“所谓规矩,便是需要有人打破的。”景芝大步流星,身后的穆芙蓉叹了口气,年轻人。
梦浩镇国公坐在上首,旁边都是王公大臣。
梦浩红着眼,心里说不上滋味,镇国公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开心点。
左相结婚,可四皇子和六皇子只派人送了礼,人都没有到场,有说不出的怪异。
梦云寻望着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心里像被人拿刀子捅了几个口子。虽然知道他们在一起是早晚的事,但是他还是会痛会流血,明明告诉自己他是来祝福的,可偏偏又忍不住嫉妒那个男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不好了,皇上驾崩了。”奔来的太监连忙请那些王公大臣去元辰殿议事。
景芝隔着红盖头吻了吻梦瑶歌的额头:“等我回来。”
梦瑶歌有些恍惚,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元明帝的突然离世让整个朝堂陷入僵局,元明帝生前没有立太子,他又是暴毙而亡,这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正在其他人争执不休的时候,领事太监拿出了一份遗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六皇子古玄珞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罗青第一个跳出来:“这遗诏来路不正,一派胡言。”
支持古玄珞的立马反驳:“这可是皇上的亲笔御书,而且这玉玺可是货真价实的。”
古玄锦看了一眼古玄珞,两个人对视间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