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歌顶着众人鄙夷的眼光,没有一个女子不珍惜自己的容貌,纵使梦瑶歌再心大也还是在意的,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却还是暗戳戳恨着琅玦。
一个长得十分妖艳的女子直直往琅玦身上扑,他也没有躲,一双浅碧色眸子像一潭碧湖,甚至还往那女子腰上揩了两把。
“巫师大人,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青青都想死你了。”
“我也十分想念青青。”
那女子瞥了一眼跟在琅玦身后的梦瑶歌,扭了扭自己的水蛇腰,媚眼流波:“巫师大人,你身后的丑女人是谁,你这是不要青青了吗。”
“乖,这个女人怎么能跟青青比,你瞧她长成那副样子,她是我抓来试药的。”青青一听这话就喜笑颜开,还冲梦瑶歌挑了个眉毛。
梦瑶歌按捺住自己的邪火,自己何需同一个草包置气,这样的屈辱恐怕多着,自己得磨一磨自己的心性。
瞧着梦瑶歌一脸平淡如水,琅玦觉得没了趣味,推开身上黏着的青青。
“巫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青青拽住琅玦的衣袂。
“滚,我不希望再说第二遍。”
青青默狠狠剜了一眼梦瑶歌,才扭着她的腰肢回到路旁的青楼。
“你的忍耐力倒是不错。”
“巫师的薄情无义也让我大开眼界。”
琅玦冷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琅玦带着梦瑶歌回了他的家,与其说是给人住的地方,倒像是给蛇虫毒物住的。梦瑶歌看了看房内的十几条毒蛇,有的在桌子上,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房梁。
“怎么,你不进来吗?”
梦瑶歌皱了皱眉。
“你该不会是怕蛇吧。”琅玦仿佛是听到一个大笑话一样,一脸揶揄。
“不是我怕蛇,只是你这房间委实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咯。”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揣测的。”
琅玦爱抚得摸了摸桌子上的蜘蛛,还将他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你最近好像瘦了些。”
梦瑶歌捂住自己的肚子,自己都快吐了,对一个蜘蛛这样深情,这个琅玦不愧是能做巫师的人。
“身为我的巫女,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它们。”
“你别开玩笑,这蛇虫蜘蛛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将我咬伤怎么办。”
“别这么说,你瞧瞧它们多乖巧,不会那样对你的。”琅玦指了指地上爬着的蛇,还吐着红信子,那蛇眼睛还发着幽光。
梦瑶歌咽了咽口水,背上凉飕飕的。“你让我伺候它们,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不急,迟早的事。它们都饿了,你不给它们准备食物吗。”
“不去。”
“真不去?”
“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看来,你对它们有偏见啊,不如我将你关在里面关上几天,说不定你会对他们态度有所改善。”
“膳房在哪儿。”人要能屈能伸,还是识时务点比较好,不然就琅玦这个阴毒性子,迟早得把自己弄死。
梦瑶歌从膳房捉了活鸡来放在屋里关上门,由着它们自己抢。
“我的蜘蛛呢,就没饭吃?”
“你的血不就是它的饭,呵。”梦瑶歌翻了个白眼。
“你倒是好眼力,瞧出它是血色寡妇。”
“好了,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来日方长。”
第二天,琅玦就去拜见桑巫国的国君,还非要领着自己。
“你不是说我只是一个巫女,你还带我干嘛。”
“我身边总是要有个伺候的人。”
梦瑶歌讽刺:“呵,你这架子倒是大。”
与开元国皇宫的明丽壮阔比起来,这桑巫国的宫殿就是显得暗沉偏阴。也是,谁教桑巫国奉巫医为神,搞得阴沉沉的。
琅玦:“眼珠子不想要了,别四处乱看。”
“只是我看惯了开元的华丽,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小家子气的宫殿,觉得十分诧异而已。”
“那是,你们开元国的宫殿用多少贫苦百姓的钱和命建的,我朝国君体恤百姓,不忍大肆铺张。”琅玦讥讽,掸去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记住,管好自己的舌头。”
梦瑶歌呡了呡嘴,偏过头去。
桑巫国的国君也是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亭子里的石凳子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人,想来应是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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