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做,你有没有良心,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这是个好办法,下次就这样做,梦瑶歌暗中赞同,怎么当时没想到。
玉休满头黑线:“我一觉醒来,也不知是谁将我驮回房的。”
梦瑶歌打了个哈哈,急忙转移话题。“你这琴不错。”
“你会弹吗?”玉休挑眉,耐人寻味得看着梦瑶歌,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不得不说玉休真是落后于人,自己那曲搔首问天可以说是名动京都,他竟然还不知道,真是两眼闭塞,鼠目寸光。
梦瑶歌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随手拨了几下,玉休大惊失色,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而梦瑶歌刚才随手几拨,干脆熟稔,旋律清越。
梦瑶歌抚着琴弦,也不急着弹奏。
“为何不弹?”
“我以为你会求我。”
玉休脸色再青,这个女人。“故弄玄虚!”
“罢了罢了,我的小徒儿没什么见识,师父今天让你开开眼。”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从梦瑶歌的琴声里,尽是平静安和,洗涤人心的浮躁,忘却世间的虚名。在那一收一拨间,玉休忘却所有,痴迷地沉溺。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玉休睁开眼,眼底润润发热。“为何,你明明不信神佛,可你的琴声里会有禅意,而这份禅意竟然大过这么多年苦修的我。”
“你可听过一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这不是民间的一句俗语。”
“你未经历这世事,懂得少,即使悟得多但不深,并没有参透这世间七情六欲。而我,悟得不是禅意,是天意。”梦瑶歌吐了口气,比别人多活一世,当然阅历就深。
“天意?”玉休释然一笑:“原来是这样。”
玉休爱怜得摸了摸盒子:“梦瑶歌,今天是我的生辰,好巧。”
梦瑶歌惊讶,手指一不小心被琴弦割了一道小口子。梦瑶歌镇定下来:“那是很巧。”
“你是除师父外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玉休眼中蓄满泪水,紧紧地抱住那个盒子。“谢谢你。”
“今天是我生辰,你陪我喝酒好吗?”
梦瑶歌刚要拒绝。
“往日的生辰我身边都有我师父,他每年都会送我礼物,我以为今年我只能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卜星台。”
“刚刚说的往事,是想起你以前生辰的场景了吧,所以琴音才乱了。”
“是,所以要陪我喝一杯吗?”
“可以我喝,你陪着吗?”
玉休不乐意了:“我喝醉的样子有那么差劲吗,让你这么怕。”
“你还是应该听你师父的话,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参悟大道才是正事。”
“你不刚还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要我多体验感悟吗?”
梦瑶歌真想给自己抽两大嘴巴,自己这张破嘴怎么什么都说。
没办法,梦瑶歌最后还是和玉休喝了桃花酿,果然如梦瑶歌所料,玉休一喝醉那个絮叨劲又来了,拽着自己的袖子不撒手。
“梦瑶歌……”
很好,这回倒没认错人。
“梦瑶歌,你是除师傅外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五遍了,加上这一遍六遍。
“梦瑶歌,你的琴凭什么比我弹得好。”
凭老娘可以当你妈,梦瑶歌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梦瑶歌,你知不知道,你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习惯了,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我站在阶梯上等啊等,一连几天都等不到。梦瑶歌,你打破了我原本的生活,你要对我负责,你必须对我负责。”
负责?自己又没对他干这么,这么嚎,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把他怎么了。
玉休嘟着小嘴,憨憨得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梦瑶歌的脸。
梦瑶歌脸黑,靠。
玉休见梦瑶歌没反抗,大着胆子去捏梦瑶歌的脸,边捏还边说。“好滑好嫩,像鸡蛋。”
梦瑶歌发誓如果今天不是他的生辰,她一定一榔头敲昏他,让他永远醒不过来。
玉休靠近梦瑶歌,梦瑶歌强忍自己的暴虐因子,好歹是他的生辰。
“鸡蛋,好想吃。”玉休吧唧亲在梦瑶歌的脸上,梦瑶歌僵住,脸上还有水印。
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盒子就给玉休来了一下,玉休当即晕了过去,梦瑶歌站起身来,踢了几脚:“马德,你以为是你生辰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敢占本小姐的便宜,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