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大到实在是无法施工的时候,只能休息,我们曾经做过测试,A4纸还是蛮结实的,风中裹挟的砂砾无法穿透,而卫生纸则会被轻易地破坏。
戈壁滩上什么都缺,真正的不毛之地,唯一不缺的就是空旷的大地,一眼望不到头,入目一片单调的黄色。他说,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生活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有人从戈壁里出来之后看到绿色的植物会哭。
那边工作的时候饮用水需要从几百公里之外运送过来,大概是每周一次。万一运送补给时赶上突降大雨,洪水冲毁了简易的公路,那就只能喝两天苦水应急。
对于这样的吐槽,作为天天闷在办公室里的赵浮生来说,也想象不到那种苦。
经历了四个多小时的浑浑噩噩,终于到了县城了。
“妈,我回来了。”
踏进家门顿时一阵轻松的对母亲说道,家,一个温暖的名字,它既是一个遮风避雨居所,又是一个真正使人憩息心灵的空间。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没有木兰“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旧时袍,着我旧时裳”的感受,但却能立即享受父慈母爱的一切。
到家了,感觉真好!
“回来了,儿子,累不累啊,饿不饿,你先去洗个澡,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老妈从电视机前起身关心道,对于儿子出远门,可是很担心了,尤其出国,这几天,时不时的会打个电话过去。
“有点饿,您随便下点面,想吃点素面,去去油水,这几天在外顿顿大鱼大肉,快吃腻了。”赵浮生撒谎道,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哪怕是开水就着馒头也会说大鱼大肉。
“行行行,我给你下点面,再抄盘你最爱吃的洋芋炒辣椒。”赵妈知道儿子从初二的时候就没再说过苦了,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
“你我好像划拳般恋爱
每次都是猜……唉
啦……
啦……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赵浮生洗刷刷中哼着嘻唰唰,二十分钟结束了洗澡。
母亲也做好了饭,在客厅等着。
“妈,我爸干嘛去了?”赵浮生端起碗筷问道。
“来来多吃点,看你多瘦,甭管你爸了,他去学校了,说是今天要开什么会,也不知道大周末的开什么会。”赵妈坐在沙发上说道。
“我哪里瘦了,我这是正常体重,好不好,175的个子配上120的体重,正是标准中的标准。”
赵浮生含着一口菜囔囔道。又指着礼物说道:“喏,那是给您二位买的礼物,您的化妆品和我爸的西装,您打开看看,合适不?”
“你这孩子,这么远的路,还没什么东西,乱花钱,省点钱多买点学习资料也比什么都强。”赵妈看着手里的化妆品,心疼道。
“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再不给你带点礼物,那我成什么样了。”
吃完饭,有点困,赵浮生也就没再等着老爸回来,去睡觉了。
千里奔波,终结一番周折。万里迢迢,还看前方路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