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回答。
“我,我”木棉吞吞吐吐。
“你故意的!你竟然敢!”清冷语气平淡的问,说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天知道清冷说出这句话时内心的波涛汹涌。
“徒儿不舍得师父亲自去试!”木棉回答。
原来,离开东阁后,木棉来到北阁,盯着躺在床上的混混儿阿三看了会儿,脚一跺牙一咬,掏出银针,朝混混儿阿三手上溃烂之处一刺,又转手扎向了自己。
清冷看着木棉,心疼,气恼,盛怒,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心一横,把木棉抱在了怀里!
“那我就舍得你了么?”清冷反问,没有用的是我,不是师父。
“师父!你!”木棉一惊,小时候,师父也长抱她,自此去了王爷主子身边,师父好像就再也没抱过她了。
清冷越抱越紧,他心里有多怕,没人知道,原来,他不怕死,为了师弟,他可以豁出命,但是他却怕失去木棉。
“师父。”木棉感觉到师父在颤抖。
“棉儿,别怕,师父一定会医好你的!”清冷说。
“有师父在,棉儿不怕!”木棉笑了笑,一脸的俏皮可爱。
清冷放开木棉,仔细诊脉,又翻看了木棉的记录,提笔写了个方子,开始煎药,木棉就坐在旁边看着。
“去那里躺着,这个师父看着就行。”清冷摆弄着药罐子,指了指睡塌。
“我不困,这是咱们第一次碰上鼠疫,师父怎么会有防御的丹药,还藏了那么多的典籍为什么师父会对它这么感兴趣。”木棉摇了摇头,蒲扇这大眼睛问。
“不为什么!碰巧而已。”清冷答,眼睛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木棉手上的伤疤,那是八年前,他们师徒二人上山采药,一个兽夹上面夹了个老鼠,看样子怕是也快要产崽儿了,木棉心里不忍,就去掰开兽夹,可被老鼠反咬一口。从此,清冷开始研究鼠疫,只为木棉,他怕会有后患。
“才不信呢,师父骗人。”木棉嘟着嘴,她不满意师父的回答。
“师父从来没有骗过你。”清冷认真的说,除了这件事,这后半句只在心里说。
“嘻嘻。”木棉笑了,眉清目澈。
“可有不适。”清冷问。
“嗯,只是头有点沉。”木棉答。
清冷放下手上的药,起身走到木棉身边,开始施针。
木棉看着师父专注的模样,愣了神儿,上次师父这么近的给自己看诊,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原来,师父认真的模样,很好看!木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师父。
觉察到了木棉的目光,清冷有些不自在,俊脸微红。
“师父,你脸怎么这么红!”木棉傻傻的问。
“热的!”清冷摸摸自己的脸,慌乱起身,去看药了。
“还好啊,不热啊!师父,你不会是也染上了吧,不应该啊?师父快让我看看!”木棉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
“都说了是热了。”清冷心虚啊,不耐烦的说着,转身去拿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