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了。”清冷拦了下晟王。
晟王白了清冷一眼,他当然没用力,不然那混混儿必定当场丧命,晟王只是气,凭什么他把病传给了苏林,这会儿他还能下地!
“说吧,你是什么人。”晟王冷冷的问。
“小的就是街头的混混儿,名唤阿三。”
“混混儿阿三?”晟王冷笑。
“是,是我有眼无珠,下次再也不敢抢那小姐的荷包了。”阿三磕头求饶。
“就这些?”晟王眯了眯眼,问道。
“家有老母生病,银子全买药花完了,还请大爷饶命啊!”阿三说的很可怜,还带着哭腔。
“草原的帐篷里,没有要说的么?你只有一次机会。”晟王的耐心已经用没了,一枚飞刀扎在了阿三眼前的地上,阿三吓的魂儿都飞了!
“啊?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不管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阿三使劲儿磕着头,没几下额头就见血了。
“谁逼你的?现在你的命在你手里,死还是活,就看你说什么了!”清冷看着阿三笑着说,只是这个时候的笑,吓的阿三直哆嗦。
“我本是锦州人,不是街头混混儿,是一名狱卒,水患成灾封城之日,一帮人突然闯入牢狱,刀架在脖子上,要挟我们,让我们把牢狱的人,都给送到他们指定的地点!”阿三说。
“指定地点?就是那片草原?帐篷里的都是犯人?”?晟王问,他觉得那些老弱妇孺并不像是罪犯。
“是草原,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全犯人,有些犯人没出牢门就病死了,为了凑数,我们就从村子里抓了些人。”阿三说。
“哼,无耻之徒!”清冷说。
“水患后,牢里面老鼠像疯了一样,逮人就咬,有很多犯人都被咬了,没多久就死了,剩下没死的犯人,能被带出来,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并且封了城,那些村民断粮断药怕是也不好过吧!”阿三说。
“这鼠疫原来是锦州带来的。”清冷了然。
“那些姑娘呢?”晟王问。
“我只知道过几天就会送来一群姑娘,然后再给送到萍水镇,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阿三答。
“可还记得逼迫你之人?”晟王问。
“记得带头的那个人。”阿三答。
“木棉,带他去把记得之人的画像描出来。”晟王吩咐道。
“是。”木棉提溜着阿三出了东阁。
“木槿”晟王朝屋外低喊一声,怕扰了床榻上的人儿。
“主子有何吩咐?”木槿进屋,抱拳一礼。
“去通天阁,把这个交个素心,着她尽快调集医师去草原,确认那里是否有疫病。”晟王一枚信物,通天阁阁主令牌,交于木槿。
“是。”木槿领命而去。
“你这是?”清冷问。
“一来,这疫症来的蹊跷,症状复杂,要想彻底医治,必得了解原委;二来,如果京城也有人患上了这疫病,你觉得如何?”晟王说。
清冷不语,表情严肃。
“还得有劳蓝公子跑一趟。”晟王对着蓝淼说。
“王爷请吩咐。”蓝淼恭敬的说,阿三的话,他全明白了,有些人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把身患鼠疫的犯人弄到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必然谋的更多!
“草原那里有很多牧民,牛羊怕是不少都买给了京城,若是那些牛羊带了病,后果怕是……,劳烦蓝公子处理此事。”?晟王说。
“王爷放心,蓝某明白。”蓝淼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