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晟王和木槿,二人翻过那个不太高的山坡,眼前一片开阔。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晟王竟不知离这京城不远,还有如此地方!
草原开阔,河流穿过,牛羊成群,帐篷林立,一片祥和。只是,那河边,一大片的帐篷外扎得极高的围栏和不停走动的看守与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事出反常必有因,晟王和木槿对视一眼,朝着最近的牧民而去。
“大哥,您在这里放牧多久了。”木槿问。
“每年都来,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牧民。”牧民朴实,有问必答。
“今年年景如何?”木槿套近乎的问。
“好啊,你看这草多肥。”牧民笑着回答。
“是哦,年年来这里放牧,今年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木槿问。
“就是多了些奇怪的人。”牧民指了指那被看守着的地方。
“哦,怎么奇怪了?”木槿追问。
“在这里住了都十几天了,也见牛羊更不见放牧。”牧民回答。
“许是看这里风景甚美,游玩之人?”木槿套着话。
“不像是,那里面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牧民说。
“那总得吃喝吧。”木槿说。
“管事儿的每天都让我给送只羊过去。”牧民说。
“今天的羊送了么。”晟王问道。
“还没呢,放完牧再送。”牧民说。
“看着你的羊都觉得肥美,卖两只与我可好?”木槿当然懂自家王爷的心思。
“我的羊是整个草原最肥美的,卖你两只。”牧民满脸的骄傲。
“多谢。”木槿掏出了一锭银子。
“这多了,可有散碎银子。”牧民看着那么个大银锭子,不敢接。
“拿着,你这可是草原上最肥美的羊呢!”木槿把银子塞进了牧民的手里。
“多谢多谢。”牧民看着银锭子,满脸的骄傲和欢喜,放起羊更有劲儿了。
“劳驾大哥能不能送我们两身你们的衣裳,旧的就行。”木槿问。
“当然可以,您给的银子再买两身新的都富裕,您随我回帐子里面取吧。”牧民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
二人随着牧民到了他的帐篷,换上牧民的衣服,倒也算合身。
“这位公子穿了我们牧民的衣服,也不像牧民,倒是有点像我们族长。”牧民看着晟王说。
“呵呵,您说笑了。”木槿笑了笑说,他家主子的贵气和霸气,这衣服确实是遮盖不了。
“这帽子可否赠与我?”晟王指着挂着帽子,对着牧民说。
“给您。”牧民摘下,双手递给了晟王,那是一顶破了洞的帽子,放牧时遮阳用的,他已经置办了新的,这旧的还没来得及扔。
“多谢。”晟王道。
换完装,改了行头,木槿牵起两只羊,与晟王朝着那围栏走去。
“大哥,您今天的羊。”木槿满脸堆笑的说。
“今儿怎么换了人。”看守的问。
“我大哥病了,就换我来了。”木槿说。
“那人是谁?”看守的指着牵着一只羊站在木槿身后的晟王。
晟王略微低下头,把帽子往下压了压,遮住了大半个脸。
“哦,也是来给您送羊的!您是大主顾啊!在我家累计达到十只以上的客人,都免费奉送一只。”木槿说。
“送的?那拿来吧。”看守的说着,上来接过牵羊的绳儿。
晟王一根银针扎到了羊身上,羊狂躁了起来,要逃窜,木槿赶紧抓过看守的手里的绳儿,说道:“这畜生养的久了,也有点认人儿了,要不,我给您前进去?”
“真是个畜生,今晚就宰了你,牵进去吧。”看守的瞪了一眼那不安分的羊,说道。
晟王和木槿一人牵着一只羊,走了进去。
围栏里面有五个帐篷,每个帐篷约莫能容纳十个人的大小。
晟王朝木槿递了个眼神,牵着羊朝一个帐篷走去,木槿会意,朝另外一个帐篷走去。
晟王佯装把羊往固定帐篷的地桩上拴,然后悄悄的把帐篷的门帘轻轻的撩开一个缝儿,一束光线透进去,黑暗安静的帐篷里,约莫十余人的样子,皆为老弱妇孺,衣着破旧不堪,紧紧的挤在一起,像极了逃难的模样。原本安静的人堆儿被这缕光惊扰。只见他们挤得更紧了,借着光,晟王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恐惧和不安,甚至浑身颤抖,有些人竟发出了有气无力的惊叫,怕惊动围栏外面看守的人,晟王赶紧放下了门帘,真的去拴羊了。
麻利的拴完羊,晟王四下一看,闪身朝下一个帐篷而去,撩开帘儿的一角往里一看,同上一个帐篷情景一样。再去看下一个,却是个奢华的帐篷,这奢华自然是和上一个比,这个帐篷有个大大的睡铺,像是京郊农家的炕。炕上略显凌乱,但是能看出来,五个枕头,其中一个枕头边儿上竟然有一枚腰牌,这分明是十八卫的腰牌!桌子上,倒了的酒,吃剩的肉,乱丢的骨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晟王掩了鼻子离开。
另外一边,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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