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给你。”晟王从怀里掏出了印章递给苏林。
“你有病啊。”苏林被晟王这个举动吓的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茶水打翻,撒了她一身。
“烫到哪里了?”晟王一把抓住苏林,关切的问。
“没有,只是打湿了衣衫而已。”苏林嫌弃着挣开了手。
“去湖心小筑换身衣服吧。”晟王看着空了手,有点小小失落。
“恩。”这样子确实有点狼狈。
苏林朝着湖心小筑走去。晟王跟在后面。
“你来作甚?”苏林问完,也是懊恼,自己的话问的真是傻,这是晟王府,他哪里不能去。
“送你过去。”晟王笑着说。
“我的样子很好笑吗,你一直在笑。”苏林不悦的问。
“你很好。”晟王敛了嘴角的笑,但是眼中的笑意丝毫不减。
苏林满脸黑线,也懒得说了,加快了脚步。
“你上次住的屋里,有衣服,我在这里等你。”晟王在荷花池边停住了脚步。
“多谢。”苏林说,脚步未停,朝着那房间走去。
房间还是上次来时的模样。一件淡粉色衣衫挂着显眼的位置。苏林一笑,是自己喜欢的颜色和样式。
更换好后,苏林做到了妆台前面,打开首饰盒,一枚发簪映入眼帘,这个那日自己藏在袖中后来当真就找不见的发簪。
拿上发簪,苏林走出房间,朝着晟王走去。
“书房的事情,你知道了。”苏林把簪子递到晟王面前。
“一直都在。”晟王看着苏林不打算隐瞒。
“你是故意的。”苏林有点气又有点怕。
“王府里,你想怎样都可以。”晟王郑重的说着,像是承诺也像是诺言。
“为何?”苏林不知所措,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压在心口。
“因为你是木木。”晟王说,声音里的都是颤抖。
“那些,我记不得了。”苏林竟然有点失落。
“我记得就好。”晟王柔声说,虽有遗憾,但是,能现在这样,够了。
“黄良给的信。”苏林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那时,我知贾相有意靖南铁矿,便着手调查苏记,没有来得及与黄良见面。再见黄良,是后来木棉在乱葬岗救了他。”晟王解释。
“他现在何处?”苏林问。
“回了相府,他与贾相有仇。”晟王答。
“他可有交代夕儿的事情。”?苏林问。
“贾相得知贾夕儿并非亲生,起了杀心,贪图苏记财产,设计苏林,一箭双雕。”晟王答。
“为了座矿,就要搭上夕儿的命么。人命怎么就那么轻贱!”苏林想哭。
“贾相谋的,怕是这天下。”晟王黑眸微眯,冷冷的说。
“所以,他是你的敌人?”苏林在试探着。
“是敌人,但不是因为这天下。我对这天下没兴趣!”晟王说。
“贾相如何得知夕儿并非亲生?”苏林只要确认晟王与贾相是敌对的就好,其他的她也不感兴趣。
“因这玉佩,还有产婆。不过还好,贾相尚未得知林儿你就是将军府的嫡长女。”晟王掏出玉佩,交于苏林。从黄良说的,和清冷前去查的,晟王已知事情始末。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木木,这名字很久没人叫了。”接过玉佩,苏林有些伤感满怀。
“林儿放心,我必为镇国将军苏府洗尽冤屈。”晟王的话,掷地有声。
苏林不答话,但是,晟王的话让她觉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