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你辛苦了!”
“嗨!天天做的活,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习惯了!”
严荷花无所谓地摆摆手,指了指堂屋门口的严松青,“表姐,我哥已经弄好了,你们去忙吧,我再端半盆过来……”
“行!”
傅怜雪朝表弟走去,取笑道:“走吧!大善人。”
严松青用一个破布袋子装着棉被,他艰难地扛着两床和他齐高的棉被,听到表姐的话,脸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她话给激的。
看得出来,表弟确实比她和表妹两人,来的心善。
来到院墙的观望台上,只见外面一片都是白茫茫的,地上并没有被人踩过的脚印。
“表姐,这两天两夜这么冷,你说,那怂货他会不会被冻死啊?”
“冻死也活该,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这点划算都没有!”
“啊??”
“啊什么?这段时间,他但凡捡几捆柴火,薅两把茅草,呆在山洞里,没那么容易冻死的!”
傅怜雪把电闸拉下,朝铁门努了努嘴:“放那儿吧,等他过来了就能拿到。”
严松青想到秦阳那么老实,问了一句:“要是,要是他觉得没经过我们的同意,不敢拿怎么办?”
傅怜雪白眼一翻,嗤笑一声:“他要真这么死板,冻死他也不亏!”
“咱们还一大堆事要做,可没时间在这里等着。”
“那倒也是。”
趁着表弟出去放棉被的时间,傅怜雪把空间里的电网电线,全都清理出来,堆了好大一堆。
严松青站在外面,朝深山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只希望秦阳运气够好,今天能来一趟。
棉被里面,他还夹了一双破了两个小洞的布鞋,是之前表姐从别家(刘大山家)抢回来的,原本是留着给他穿的。
不过,如今他的脚还短,等他脚长到这么长,那鞋只怕早就烂成破布条子了。
“快点啊,松青。”傅怜雪等了一会儿,朝外喊道:“时间不早了。”
“来了来了。”
“那怂货,他真的来了!!”
严松青手舞足蹈的,兴奋大叫道。
“啊?”
她一开始还以为表弟说自己进来了,不成想,竟是秦阳过来了。
她一听,也出了院门。
一看,便忍不住嘴角抽动了几下。
只见秦阳披头散发,脚上裹着干树皮,身上穿着乱七八糟绑在一起的兔子皮毛。
傅怜雪打量了几眼,冷哼一声。
他虽然看着有点像乞丐,但也不至于像表弟说的那么可怜。
她就说嘛,这人应该也没有那么差劲,还能不知道冷热?
“小……小莲!!”
几乎绝望的秦阳,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真的让他碰到了小莲!
“你等等!!”
他怕好不容易盼到的人再进了屋,老远就大喊大叫,不管不顾地跑了过来。
脚上的树皮,没几下就飞出去了,光着脚丫子踩在雪上,身上用干草绑在一起的兔子皮毛,也随着他的跑动,一块块散落开来,露出脏不拉叽的单薄里衣。
傅怜雪盯着他的脚,看得龇牙咧嘴,光着脚踩在雪地里,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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