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那边检查一次就行。
吃完晚食,傅怜雪对抢着要洗碗的表妹问道:“荷花,今儿下午你去谷口看了没?”
“哦豁!”
严荷花收碗的动作一顿,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我给忘了……”
“看我这脑子,比猪还不如,下午坐那里学了几个字,就直接进灶房生火煮饭了。”
严松青一抹嘴巴,摆摆手说道:“没事,我过去看看……”
“这一忙,我也好些天没去看过了,两人一起吧。”
傅怜雪起身,等表弟进屋拿了手电筒,把正洗碗的表妹丢家里,跟他一起走出堂屋大门。
“表姐,天气慢慢变冷了,再过段时间,差不多就该下霜了。”
严松青抬头看向天上的月牙说道。
“嗯,家里的兔子,已经多的挤都挤不下了,明天我们杀一波吧……”
“确实要杀了,没想到兔子这么能生,这才养了多久,就少说也有两百只往上。”
一路聊着天,来到观望台上,严松青很有默契地关了手上的手电筒。
傅怜雪依靠在墙上往外看,只看了一眼,她就急忙蹲下了身子。
“怎么了?”
严松青吓了一跳,也跟着蹲了下去,凑到表姐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有人!”
她一边回答,一边伸手,从墙壁上挂着的篮子里,掏出两条面巾,给表弟递了一条过去。
“我看看……”
严松青接过,两人快速戴在脸上,这才站在墙壁的阴影处,一起朝外看。
“是他?”
傅怜雪皱起眉头,一股厌烦之气从心底冒起。
“表姐,你认识?”
“嗯,秦家村的猎户,名叫秦阳,好像还服了两年兵役……”
嗯?表姐怎么这么清楚?
严松青正了正神色,看着暗淡的月光下,正好抬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的男子,问道:“这么说,那他岂不是很厉害?”
“哼!厉害?确实厉害!埋尸的手法,可谓是一流,咱两在他面前,那简直不堪一提!”
“埋尸的?那他来这里干嘛?”
傅怜雪脸上带着薄怒,恨声说道:“可能是想做上门女婿吧……”
“上门女婿?!”
严松青一脸惊诧,暗想果然如他所想,表姐确实和那人有些纠葛……
他扭头,看了一眼十六岁,亭亭玉立的表姐,再看看院门外那个高大强壮的身影,脑补了好一番爱恨情仇的戏码……
“小声点!”
傅怜雪把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
“表姐,你要不……出去见见他?”
“我见他?他也配!窝都没一个的男人,可配不上我!”
傅怜雪傲娇地瞪了表弟一眼,伸手取下墙壁上挂着的高音喇叭,手指放在绿色的按键上,毫不犹豫地就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