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筐,她还要回家重新挑一担。
她故意和表弟错开,时不时往空间里装,不过几趟,田里的禾苗就下去了一大半。
严松青累的两眼发晕,脚步虚浮,具体挑了多少担,他都记不清了。
只觉干活还是两个人快,感觉没多大一会儿,就要挑完了!
两人回到家,严荷花饭都还没煮熟,这会儿她正在洗澡呢!
进了灶房一看,陶锅里已经下好了米,灶膛里添了好些柴,案板上也已经切好了菜,只等开炒。
“表姐,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严松青端了两个凳子,放在大门口,那里正好有一股南风吹来。
傅怜雪也累得不轻,闻言走出灶房,坐在凳子上,和表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今年的收成。
没多大一会儿,严荷花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呀!这么快,就全挑回来了?”
她看到坐在大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一脸诧异地看着哥哥和表姐。
“你这叫什么话?”严松青揉着肩膀,“还想让我们挑一整夜不成?”
“你再坐一会儿,我去洗澡……”傅怜雪没了聊天的兴致,一身臭汗,黏哒哒的难受死了。
拿了一套干净衣裳,来到卫生间,里面的铁锅已经烧好了水。
先洗了个头,一下热水,手背上就传来一阵刺痛,脸上被稻草划的口子,蹭到带着洗发精的热水,也是又痒又痛,酸爽极了。
她忍不住就痛呼出声,不过想到今天的收获,又觉得再辛苦都值了!
洗完澡之后,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一出卫生间的门,原本觉得燥热无比的空气,都变得凉爽无比。
只觉得自己,比刚才没洗澡的时候,命都更长了!
走近灶房,表妹已经在炒菜了,表弟也不在大门口坐着,不远处一道黑影,傅怜雪拿出手电筒一照,原来是表弟挑着一担水正往家赶。
“有时间,一定要想办法把水引进家里,书上说的自来水……”
“唉!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
接下来两天,他们都在摔打稻谷,累得膀子抬都抬不起来,因为看书的缘故,傅怜雪想了两个办法……
第一个把稻子放在地上,穿上草鞋用脚来揉搓,一开始还好,人不累不说,速度还挺快,剩下一些搓完的,摔打几下就干净了。
直到严荷花一声惨叫传来,一颗稻谷直接穿过草鞋底部,插进了她的脚掌心……
傅怜雪看得牙都发酸,强忍着不适感,用针帮她挑了出来,留下好深一个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几人再也不敢用脚了!
第二个,用细树枝绑了两个大腿粗的把子,两人相互配合着揉搓,最后发现要用力抓着把子,虽然比用力摔打好了一些,时间久了,手掌也累得发酸。
不信邪的傅怜雪,晚上挑灯夜读,在书里还真给她找到了办法,除了给稻谷脱粒之外,还学会了碾米的办法。
不过制作起来比较耗费时间,今年早稻就算了,晚稻收割之前,怎么说也要做一个出来。
第二天把剩下的一点收好尾,严松青又扛着耙赶着牛下田了,把之前开荒出来的五亩水田重新耙了一遍。
趁着天气好,又把刚收割完的那一亩水田,用木犁翻了一遍,再用耙把泥土做碎,撒上肥料,让它沤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