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荷花,下来!”
“我们回家了!”
严松青一溜就下来了,看到表姐身后的黄金,抿嘴笑了。
“哥哥……”严荷花颤声求助:“扶我一把,我怕……”
回去的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傅怜雪也没把自己对那男子做过的事说出来。
只是告诉他们二人,以后黄金还是不要放出去吃草了,就在山谷里,每天出谷外给它割两捆草回来就行。
“我来割!”严荷花主动请缨。
“好,我们荷花最棒了。”傅怜雪看着红肿着眼睛的表妹,安抚了几句。
“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先回来跟我们说,像这次,如果你发现了偷牛贼,他说不定会直接杀了你,然后再把牛牵走!”
一句话,把兄妹二人都吓得不轻,一想又确实有道理,在这深山里,真被杀了,也没人知道。
走了没两里路,严荷花就受不住了,要不摔跤,要不就远远落在后面,耽误了不少时间。
傅怜雪没办法,把她抱起来,放到牛背上,让表弟牵着牛绳走前边,自己扶着一点表妹,不让她摔落下来。
就这样,速度也是慢了不少,不过三人都是有说有笑,黄金找回来了,再辛苦也值得!
回到山谷,已经天亮了。
“从今以后,我们要养成随手关院门的习惯。”傅怜雪一本正经说道:“这次还好是偷牛,万一他起了别的念头,偷偷溜进了院门,我们又不是他对手的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表姐,我们一定记得关门,不!我们锁门!”
“如果发现外人,不管是男女老少,一律不可以和他们接触,万一他们染上了瘟疫,我们也是死路一条!”
傅怜雪把能想到的危险都想了一遍,毕竟昨晚黄金真的是命大,他们也命大,如果他们没有找过去,黄金这会儿,已经是一头死牛了。
经过一番讨论,三人一致决定,无事不出院门,这段时间,关起门来,在谷里过日子。
就是每天给黄金割草这件事,也由傅怜雪来做。
进了院门,把门反锁好,三人劳累了一天一夜,早食都没吃,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原本定好的今天放房梁木,也只能往后推一天了。
天气越来越热,虽然地窖里面冬暖夏凉,可还是把三人热得不轻,主要是里面没有一点风透进来,空气很是沉闷,让人忍不住心烦气躁。
傅怜雪睡到中午时分,出了一身臭汗的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来到灶台边,抓了两把绿豆放进陶锅加上水,灶膛里放出火,架几根粗柴进去,让它慢慢地熬。
实在不想回到气闷的地窖里,她索性卷起一帆席子,来到外面的阴凉处摊开,就着徐徐凉风,这才又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半下午了。
一翻身,发现身边还躺了个严荷花,不远处严松青也摊了帆席子躺在那里,正在小声地打着呼噜。
她伸个懒腰,上了趟旱厕,铁锅的灶膛里放了一把火,把昨晚没用完的洗澡水加热一下,洗了个澡,总算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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