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荷花吃完饭,又去把她的狼肉干拿出来晾晒,因为之前没有放盐,时不时就得拿出来到太阳底下晾晒几天,才不容易坏。
这会儿太阳正是最大的时候,她在阳光下站了好一会儿,一进地窖,竟成了个瞎子一般,两眼一抹黑,双手摸索着回到房间。
这么热的天,干活实在辛苦,傅怜雪便下达了命令,除非有要事,中午必须睡午觉。
严荷花上了床,对着表姐一顿撒娇,傅怜雪连蒙带猜,原来这个小吃货,是对鱼塘里几条巴掌大的鱼,起了杀心。
严荷花还是小奶牙,缝隙比较大,狼肉干粗糙难嚼不说,还塞牙。
一顿饭吃下来,她腮帮子得酸半天,鸡蛋又跟不上吃的速度,吃一餐鸡蛋,最起码得吃上两三天的狼肉干。
光是切肉干这一件事,就够她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发愁的了。
“行行行!等把房子盖起来,我们就抓来烤了吃,正好用来做我们的乔迁之喜。”
得了准话,严荷花总算有了些盼头,美滋滋地睡了个午觉。
睡醒一觉,傅怜雪精神好了不少,刚出了地窖口,就看见表弟正无所事事地坐在凳子上,一见到表姐出来,连忙站起来。
“表姐,我们下午做什么?”
“大活!!”傅怜雪伸了一个懒腰,含糊不清回道。
“跟着我走就是了。”
严松青跟着表姐来到谷外,对满山的树干,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表姐,我天天看你在谷里,除了弄那两趟沙子,也没见你怎么出来,这么多树,你到底是用什么锯下来的?”
“锯子啊。”
严松青:“……”
他当然知道是锯子啊,问题是这也太多了一些吧?
傅怜雪用脚扒拉了其中一根,虽然时间不是很久,不过这段时间太阳大,干的倒是挺快。
想起建牛棚上梁的时候,可把她和表妹累得够呛,这次应该会好一些,多了一个人不说,房梁木的重量还轻了不少。
“走吧,我抬头,你抬尾,我们加把油,尽量今天一下午,就把这些抬回去。”
一个下午,抬了整整三十根。
还好不是很粗,又晒了这么多天,就这也把他们累得不轻。
“总算弄完了!”
傅怜雪咕嘟咕嘟,不停地往肚子里灌水。
而严松青,直接躺在新房子里面,呆愣地望着天空,走回来的劲儿都没有了。
“表姐,我把菜都摘回来了……”严荷花提着一篮子菜蹦蹦跳跳地回来。
傅怜雪这才想起,中午的时候,答应过她,晚上的时候教她做几个菜。
唉!
早知道就说明天好了,累极的她有心想要推脱,但一触到表妹期待的眼神,她坐都没坐一下,又开始舀水洗澡。
“等我洗完澡就开始炒。”
答应小孩子的事,还是要做到,父亲以前就老是给她画饼,最后发现父亲根本就是胡乱哄她的时候,天知道她当时有多失望?
洗了一个澡,身上舒服多了,就连满身的疲惫,好像都消散了不少。
“去新房子里叫你哥回来洗澡,这一铁锅的热水,不舀开我没法做菜。”
“我这就去!”
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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