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地跟着她,时不时低下头,啃一口地上的青草,然后又抬起头跟着走,乖的不得了。
傅怜雪也不用力拉扯,看着这牛扁扁的肚子,还有那瘦小的身躯,心里愈发讨厌里正那个死老头。
别人家的牛,伺候的比祖宗都好,哪怕是冬天没青草的季节,都不会像这头小母牛似的,想来里正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然人家能饿这么瘦?
不但吃不饱,还得多干活。
也不知道那死老头,拿人家换了几个小媳妇。
唉!这牛和自己一样,都是苦命的。
她一边走,一边替小母牛抱不平。
片刻之后……
“坏了!!!”
她大叫一声,这才想起今天晚上,还要和表弟接头。
这把人家牛给偷了,还是里正家的牛。
那今天晚上,这座山肯定得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呀!
那她还怎么和表弟接头?
可这会儿让她把牛送回去,又实在舍不得。
要不,再干一票?
傅怜雪把牛绳绑在一棵大树下面,那里正好长了一大篷丝茅草。
“小母牛,好好在这里加个餐,我一会儿就来接你……”
傅怜雪摸了摸牛头,小母牛的耳朵晃了几下,低头吃起了草。
她轻手轻脚地,又回到了那一对野鸳鸯苟合的地方。
不出她所料,辛苦了半下午的二人,此刻睡得香甜,里正那老家伙还打起了咕噜。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傅怜雪从空间里,拿出二舅母的一件薄裳,蒙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眼睛。
手中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根,还有几根名叫“捆死牛”的藤条。
屏住呼吸,慢慢地朝他们二人走去……
来到里正叔的正上方,双脚站稳,举起手中的木棍……
“咚!”
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棍。
这一棍打得是毫不留情。
“啊……”
里正在梦里吃痛地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他撑着身子,晃了晃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睁开迷茫的眼睛。
就和傅怜雪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可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伸出手指了指她……
“你……”
傅怜雪正纠结着,要不要再补一棍的时候,他很识相地晕了过去。
她摸了摸遮在脸上的薄裳,放下心来。
来到女人这边,看了看手中的棍子,她有些犹豫,生怕一棍子下去,这个娇滴滴的女人,能不能受得住,会不会直接就死翘翘了?
这个女人和她无冤无仇,虽然和这么个老变态搞在一起,让她有些不敢苟同。
她也不想,就这么要了人家的命呀!
可又不能让这女人坏她的事。
要不,她轻一点儿?
傅怜雪看到女人滑溜溜白嫩嫩的腿,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
转身又来到里正这边,把女人的裤子从里正屁股下面给拽了出来,远远地丢在一堆草丛后面。
然后回到小媳妇那边,伸出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
又摇了摇……
女人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嗯~人家要睡觉,干嘛呀~”
这声音!
傅怜雪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