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正经只能用手堵住嘴,强忍着,好在这种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一阵儿过去好一会儿,贾正经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内里都湿透了。
还好只是里面,要是外面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可叫人笑话。
贾正经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疼,又想起之前每每头疼的经历,想到自己好像大多数都是因为想不起来什么事儿才头疼的,心下不禁有些怀疑。
自己绝对没有失忆的毛病,这自己是清楚的,贾正经开始分析。
可是,那之前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事情的感受又是怎么回事呢?
虽说是个不太正经的无神论者,但是贾正经还是很重视自己的第六感的,也相信绝不会无缘无故有这种感觉。
他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好久之前看到的一篇报道,说是什么仪器可以考虑消除抑郁症患者的记忆,会不会是自己的记忆实际上已经被更改过了,还有那些梦,是真的是梦吗?
贾正经又头疼起来,虽然很艰难,但他没有停止思考,每次想到关于这些的东西都会头疼,他又不傻,只是,他想继续却被外面的声音给打断了。
原来走了这么一段路,几人已经到了宴会地点。
因为对贾府的规格不是很熟悉,贾正经也不太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只是跟自家的院子对比,能够感受到这里应该算是个比较隆重的地方了。
虽说是代表甄府,可到底是个小辈,这样的招待甚至还有贾老夫人的出现,贾正经有些迷惑。
但很快他又觉得是自己太双标了,人家按小辈招待他的时候,他是想着自己是代表甄府的,如今人家把他招待的好好的,他倒是不适应了。
不过也难怪贾正经不能适应,这么几次经历,除了这次的出身稍微好点儿之外,其余的都是些贫穷门户,就连这次,因为站队原因,自家也不能太过铺张,否则很容易就枪打出头鸟,现在的形势比较的严峻了,家里自然管的严一些......
只是,贾正经微微地叹了口气,总觉得接下来的宴会上会发生什么想不到的事情。
贾正经已经到了宴会地点了,凤姐儿也退下了,贾正经在宴会里唯一认得的女性就是贾老夫人,此外没能再看到贾府的其他女眷,这让贾正经提起来的心稍稍落了些。
贾正经隐晦的打量了一下,看到落座的人大半是些年长的,年纪稍轻的只有一两个,其中一个和贾正经现在长得相似的,贾正经便知道这应当是贾宝玉了,另一个有些弱气的应当就是秦钟了吧,原来现在秦钟和贾宝玉已经见面了吗?
贾正经又回顾了关于秦钟的消息,无非是秦可卿的弟弟,只是并不是亲姐弟,而可卿对弟弟的感情还算深厚,这弟弟却是个白眼狼,在姐姐的丧期便做些龌龊事,来到这里之后贾正经虽也了解了些偏门左道,却也不能忍受这种事情,只觉得恶心。
看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