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猜也是没病装病,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然后把关六海的信给她看,“肯定是她让何龙放出的消息,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见赵一鸣很生气,鲁昕儿也看不出两人到底有没有瓜葛,也怀疑两人是不是计划好了,使了一出苦肉计,就试探他,问道:“姑娘的名节最重要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该不会是逼着你娶她吧?”
赵一鸣就怕这个,他发誓说:“我绝对不会娶第二个老婆。”
鲁昕儿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有他的保证就安心了,又想起程晓茹终归会一无所得,就问他准备怎么做。
“能怎么做,不管、不问、不知道!”
鲁昕儿靠在他的怀里,摸着肚子说:“为了咱们的孩子,也只能这么做了。”
扫除了障碍,两人拥抱在一起,回到家里。
来荆州城一个月了,张文明渐渐熟悉了这座城市,也发现了这个城市里的琐碎人生,有近十分之一的市民整天无所事事,靠房租过活,他们每天聚集在茶馆里说东道西打发时日,如果有什么能激起他们的情感,那一定是官府内幕和桃色新闻。这些人谈论起天下大事,好像他们居中决策一样,绝对让人想不到,他们是一点权力都没有的屁民。谈论风流韵事又像身临其境,在床边观摩,在窗外窥伺。这是一种让张文明既鄙夷又渴望的生活,他渴望是因为,谁不渴望不用干活就有吃有喝。
张文明现在有一份安定的工作,还在神华学习怎样做销售,但自以为掌握的差不多了,就想去荆门当区域经理。按照规定,他得缴纳一百两银子才能成为一个县级区域经理,神华才给他免费发货,如果他不是,就得自己出运费。他没有钱,现在也没有物流公司。当想到没有人做物流时,他看到了一座金矿,连续几夜都在想这件事。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钱来开路,赵一鸣思前想后,决定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一个他早已经想见的人,希望他能发现自己的才华。他把自己的想法写成方案,然后去找赵一鸣,他在广告书社外面徘徊了好几天。有一天被杜明伦发现,以为他来做广告,邀请他进来,他没有进去,因为他害怕杜明伦把他的方案套走,变成他自己的。几天后,他不再紧张,开始观察这个城池里的杂乱和匆忙,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可有可无的,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窥视他,没有人准备看他的笑话,就算他在街头被人暴打一顿,爬起来也没有认识他。
他发现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就在这一天早上来到广告书社外面,等赵一鸣来到后,主动和他打招呼。赵一鸣见他衣着寒酸,但神色却不卑不亢,以为是来找工作的,就请他进去。闲聊两句后,张文明把自己的方案拿出来给赵一鸣看。赵一鸣越看越喜欢,这是先见之明,在这个习惯事后修补漏洞的时代,能够预先看到未来的人可不多。
赵一鸣把方案放下,威严地看着张文明,张文明以为他没有看上自己的方案,顿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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