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谈正事了,程晓茹带着他们夫妻来到钱庄,把银票开给赵一鸣。赵一鸣就要告辞回家,程晓茹却要鲁昕儿留下来说话。北城这个地方不太安宁,赵一鸣不放心,就说改天再来,然后欢迎她来家里玩。
坐上马车,鲁昕儿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一对手镯拿出来,是绿翡翠的,赵一鸣看了一眼,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鲁昕儿戴在腕上,试了试,又摘下来放进去。
“程小姐家里有股很特别的香味,你有注意到吗?”鲁昕儿问他。赵一鸣真没有注意到,就摇摇头。鲁昕儿拿出手帕嗅了嗅,然后让赵一鸣嗅。赵一鸣一看是那天程晓茹送给自己,自己又转送给鲁昕儿的。
被她追查出来了,赵一鸣不好意思承认是程晓茹送的,毕竟他说是买的。好在鲁昕儿没有追问,而是又嗅了嗅,放进了袖子里。赵一鸣躲过一劫,不过也知道这事还没有完,越是遮掩,越让媳妇怀疑。思前想后,就对鲁昕儿说:“这个手帕其实是程晓茹的,那天去她家,有些碎东西要带回来,所以程小姐就把手帕送给我用。别的没有什么。”
鲁昕儿笑道:“我也没说有什么。”然后像个胜利者那样笑了。领教了媳妇的手段,赵一鸣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回到家里,鲁昕儿还真写信让程晓茹来家里玩,赵一鸣无语,摸不透她的心思,好在有事情要做,就把银票让媳妇收好,自己去临江寺看看。
来到临江寺,赵一鸣找到刘干杰,刘干杰正在和一个腰缠白布的男子说话。见赵一鸣进来,给他们介绍,这就是张玉同,张玉怀的兄弟。赵一鸣的身份他已经从刘干杰口中听说了。现在单等着游方查出谁是凶手,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但赵一鸣既然来了,刘干杰就又介绍他认识了游方,赵一鸣正有此意。
临近黄昏时分,游方绑回来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把他带到张玉怀坟前,张玉同拿出匕首,挺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问他谁是凶手。
“二爷饶命,天太黑,小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你跑什么?”刘干杰问他。
“小的害怕啊,刘堂主救救我啊,我真不知道是谁杀了大爷。”
张玉同一脚把他踹到,叫骂道:“枉我大哥待你如兄弟,你竟然临阵脱逃。”
游方把张玉同拉倒一边,提起汉子继续问道:“他是怎么杀死大爷的?把你看到的说一遍。”
汉子就把当夜的经过说了出来,游方打断他,问道:“你是说他用左手杀死了玉怀兄弟。”
然后让汉子站起来,笔画当时的情景,凶手是个左撇子。游方又问当天还有谁知道张玉怀的行踪,汉子说了几个名字。游方让人把他关押起来,然后对众人说道:“柳斌惯用左手,难道是他?”
张玉同听完,就要去找他报仇。刘干杰拉住他说:“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怎么能胡乱对自己兄弟下手。”
游方说:“柳斌肯定要来祭奠张大哥,到时候我们在查验他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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