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七夜晚,女方家里派来两人到男方家里踩花堂。大约二更时分,女方家的人来了,到了门口,接过在外面等待的男方家人安排好的炮竹,连放三声,小虎子就打开门,放他们进去。
两个人走进洞房,其中一个人手拿着一个瓷娃娃,把它放到书桌上,然后把清水洒在瓷娃娃的两腿*之间,象征贵子撒尿;另一个人则提着红木箱子,他从箱子中拿出一面镜子,放到梳妆桌上,然后用红布蒙住,告诫男方不要揭开,要等新娘进门后亲自揭开。做完这两件事后,赵一鸣给他们彩钱,并请他们吃席,三更后送他们离开。等他们走后,赵一鸣趴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到了初八上午巳时,女方送嫁妆的来了,由王秀仁的小儿子王相带队,把嫁妆送到张一鸣家里。等送嫁妆的离开后,赵一鸣就要骑上马去迎亲,后面跟着花轿和迎亲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到了酒坊。
赵一鸣下马后,女方迎宾的亲人,拿出一块点心让他吃,引导他到祖堂祭祖。祭祖出来,依次给鲁昕儿的姑父姑母磕头,然后吃女方递上来的水饺。吃过水饺后,就去新娘的闺房“抢亲”。
赵一鸣要想进去就得被抹一脸黑灰,这时候就需要伴郎们上场替他开路了。于是小虎子、杜明伦上前拥着赵一鸣往里走,结果三个人都被抹了满脸灰。见到新娘,要想带她走,却发现女方把新娘的鞋藏起来了,于是要找鞋,这时候一些小丫头就来讨要红包,赵一鸣自然也要上下打点,找到鞋后,抱新娘上桥。
上了花轿,一路吹打回到家里,下轿前先放一千响的大鞭炮,炸的满地都是碎红纸屑。此时,伴娘把辐条、磁瓶、铜镜塞到新娘怀里,新郎踢轿门,请新娘下轿,新娘在伴娘的搀扶下,走在红地毯上面,跨过门口的火盆,进了院子,在男方家妇人的引导下,去拜香堂,新娘下拜后,妇人把米麦穗子放进火盆里烧掉,然后引导女方进大厅拜天地。
三拜大礼后,送新娘进洞房。接下来就是欢宴,吃过饭后,女方家人来跟新娘告别,新娘则把一个馒头给家人带回,——馒头带回去后放进水缸,名曰发家。等女方都走后,男方的亲友开始吃饭,这时候新郎就可以进洞房,把女方的红盖头掀开,和妻子一块儿吃饭。
到了晚上,就是闹洞房,新郎的好友和弟弟们都可以来洞房里耍闹。由于赵一鸣只有一个弟弟,而好友也都是给他打工的,所以洞房很不热闹。本来累得半死,哪里还有心情去闹腾,把他们都赶走后,赵一鸣就要睡觉。
先睡没那么容易,新媳妇把他拉起来,说要先给刘干杰和了然和尚请安后再睡。赵一鸣不能拒绝,和媳妇儿给两位老人请安后才回屋睡觉。不过,赵一鸣现在不困了,他先到厨房,把热水弄到卫生间,让鲁昕儿去洗澡。洗澡盆就是个大木桶,水弄好后,赵一鸣就要给她脱衣服,鲁昕儿有些害羞,想阻止他又没他劲儿大,赵一鸣把鲁昕儿脱光后抱进洗澡盆里,然后就把自己衣服也脱了。这点大出鲁昕儿所料,没想到他要洗鸳鸯浴。
“等人家洗完了,你再洗。”一边说,一边用手推他,不让往里面钻。这洗澡盆本来就是双人式的,地方又不是不够用。赵一鸣淫笑着说:“厨房里没热水了,再不洗水就凉啦!”
挤在一个洗澡盆里,鲁昕儿又羞又气,好一会才调节好情绪,反正以后也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就大方的擦洗身子,不再避讳。男人嘛,都是得寸进尺,赵一鸣看着她白净的身子和丰满的胸部,有了反应,就伸手去摸她。鲁昕儿双手抱住胸部不让他摸。赵一鸣就慢慢来,他拿起丝帕,先给鲁昕儿擦手,然后慢慢地扩大接触面积,最后还是把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
洗完澡,又亲切地给媳妇擦干净身子,当鲁昕儿要穿衣服时,他却不让她穿,而是赤身裸体地抱起她回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赵一鸣吻上她的红唇,用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感到浑身燥热,又感到六神无主,双手抱紧他,不自觉的**起来。
赵一鸣抓住她的手,把她引向自己火热的玉*茎,另一只手离她的手而去,却在她的耻*丘上出现。他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咬住她的耳朵,又整个身子都贴在她的身上,向下滑,舌头舔过她的脖子,一路到了胸部,一只手握住她的白鸽,而他的嘴咬住了另一只。
潮湿的火在她的两*腿*之间燃烧,她头昏脑涨,无力**,一只手徒劳的抓住他的脑后的小辫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握着他的玉*茎。
他继续向下滑,滑向她平坦的腹部,在哪里吻着她,让她感到饥饿的肠胃在蠕动。他继续向下滑,像一条鲶鱼,紧贴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私*处的毛发,又用舌头舔着粉红色的米粒,他停留了好长时间,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潮起潮落,就像在梦里,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他就是赵一鸣,而她不愿意醒来。
他了解她的渴望,并为此而来,他亲吻她的眼泪,告诉她疼痛只一下子就过去了。他猛地就进来了,就像在那个破庙的暗室里,不期而遇,那一刻的确很痛!
时间暂时停止了,而耳边一直回响着他的安慰和爱。时间又开始了,和她的心跳一块起伏。
他舔着她的泪水,像阳光照在脸上,晃得她不敢睁眼。直到她意识到幸福的来源,是他的进入,他不停的打开她,撞击她,如雷电一样轰炸她。把她抛向海洋,抛向天空,把她从深渊中带出,把她托起,让她在云巅摇晃。他又如猎人追赶她,让她无处可逃,他是一个暴徒侵犯她,任她求饶也不停止,他也在寻找她,在高潮中,在高潮过后。
她现在在哪里,长江北岸荆州城南的一个挂着“良民”门牌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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