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女的还是说投缘就行。第三天,男生还来问她,这回女生还是那句话,投缘就行。你猜怎么着,男生来了句,头扁的行不行。”说完赵一鸣笑了。
鲁昕儿理解后也笑了,对赵一鸣而言,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再给你说一个啊,一个人去亲戚家借钱,说了一堆好话,最后亲戚把自己孩子的手套拿出来,让他戴上,然后问他什么感觉。那个人回答说,手有点紧。亲戚答道,我也是。”
连说了几个笑话后,赵一鸣想问点别的,又怕过于直白,就又讲了个故事。
“话说西洋某国,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里的女人可以出来工作,甚至可以当官,连国王的女儿都有权力继承王位。”
鲁昕儿问他:“真有那样的地方吗?”
“有,”赵一鸣肯定的回答,“如果你是那个国家的人,男孩子如果追求你,就会约你出来玩耍,会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反正那个地方女人比我们这里自由。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鲁昕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他:“你去过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怎么去。”当然是穿越过去,赵一鸣心里说。
鲁昕儿想知道怎么去,她的眼神明亮,对未来有了信心。
“需要坐船去,至少要坐半年的船,”但又怕她真的要去,“不过,人家那里不欢迎外国人,比较排外。”
鲁昕儿苦笑一声,说道:“为什么给我希望,转眼又把它敲碎?”
赵一鸣顿时无言以对,看她像花儿低下脑袋,他又安慰她:“希望,只有心灵的自由才能带来真正的自由,你要相信男女是平等的,你一定能找到那个爱你的男人,他也尊重你的自由,不会像这个社会里的人那样,只把你当做工具。”
鲁昕儿问他,去哪里找?又说道:“我只看到青灯残卷。”
“不是那么回事,你得相信你能,就像我相信我能一样,不要放弃未来。”赵一鸣下定决心对她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嫁给我。”
鲁昕儿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然后讥讽地问他:“你是可怜我吗?”
“我是爱你!”也许这话还不够,他又继续说道:“你是个奇女子,是我喜欢的、那样的女人,成亲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你,我也不会纳妾,不会在外面乱搞。”
鲁昕儿擦去眼泪,停了一会儿对他说:“我父母死后,请了吴道士来超渡,丧事完毕,我想要去荆州找姑母,吴道士就答应带我去。”
“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赵一鸣打断鲁昕儿,“不在乎发生了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过去不能阻挡我们追求幸福。忘掉他吧,相信我,我有更大的秘密,但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你我与众不同,我不会因为你的过去而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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