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鹰……”傲君看了耶律鹰一声,咽了一下口水,尽量用淡然的声音道,可没想到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个难听,而且还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其中轻轻的颤抖。
这不能怪她,主要是耶律鹰那个样子,让她的声音想不颤都不行了,只见耶律鹰斜坐在椅子上,衣领半开,头发散开,嘴边挂着比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邪笑还要邪,而且在邪中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脸上却是冷得不得了,红色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亮光,而且深邃不见底,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害得她被看得心虚地低下了头。
突然一只横空出现的大掌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来头来,一张放大的美中带邪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耶律鹰给强迫着张开,在还没反过来之际,就又被他给灌进了一大碗水。
“唔……咳咳……”傲君边被灌入水,边猛地咳嗽个不停,脸涨得能红的,胸口又是阵阵发疼,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好难受啊!死耶律鹰就算想报复,也别用这种方法啊!真想把她给呛死?
耶律鹰看着傲君这么难受,一点想帮她顺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带着更邪的邪笑,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点痞子样地斜睨着傲君。
终于过了一会,傲君慢慢地顺下气来了,一看到耶律鹰这个样子更是气得让本就红了个透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色,但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气在心里,因为她虽被呛得半死,但喉咙确实舒服多了,不再那么干涸了。
耶律鹰看着她这个样子,又再次钳住了她的下马,戏谑道:“怎么?堂堂天下第一军师,连本太子都能玩弄于股掌间的神人莫君公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嗯!”说着,手下又加重了力道,尤其是说到‘公子’二字的时候。
“疼。”傲君皱着眉,轻呼道。这个耶律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不知道她现在是病人?
“疼?哈哈……莫君公子武功如此深不可测,身份如此神秘,这一点小小的力道就会让你疼成这样?呵呵……现在还有必要在我面前示弱、装可怜吗?还是又有什么阴谋想要再玩弄我啊!嗯……”耶律鹰残忍地眯着眼说道,但手还是放松了力道。改成柔柔地抚摸着,从下巴慢慢地往上,变成了抚摸脸颊。
“耶律鹰,我从来都没有想要玩弄你的意思,也没想要在你面前示弱或装可怜,一切一切只能说是无奈,你我身为敌人的无奈。”傲君忍着脸上的瘙痒,面无表情道。不要再摸我的脸了,好痒啊!
“无奈?哈哈……敌人?哈哈……”耶律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傲君说了什么好笑的话的一样,笑得他肚子都疼了吞噬苍穹。
“耶律鹰,不要再笑了,你想骂我就骂吧!”傲君皱了皱眉道,耶律鹰的笑声让她听起来很刺耳,胸口很闷,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
“骂?我怎么舍得骂你呢!嗯!”耶律鹰停止了大笑,邪笑着将手按在了傲君的后脑上,将她的头压近自己,暧昧道。
“耶律鹰你干什么啊?把手放开,不要按着我的头。”傲君想要挣开耶律鹰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浑身无力,只能冷着声道。
“干什么?只想问你一句话。”耶律鹰根本就不理会傲君的话,依然故我地压着她的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阴沉着道。
“什么话?”傲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也不再挣扎了,反正再挣扎也没用了。
“你跟欧阳谨轩是不是早就知道李沧是我的人,一切一切早就在你的计划中,包括故意在李沧面前展现我给你的那块玉佩,说那样的话?”耶律鹰依然用邪邪的语气道,无所谓的语气好像说的事跟他无关。
“嗯!我知道以你的为人,是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谨轩说的话的。”傲君想点头,可脑袋却被他给压得动不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他其实应该早就想到的,只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而已,她不想再骗他了。
“哈哈……你还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军师啊!连人心都能如此玩弄于股掌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了解我的。”耶律鹰将傲君的脸压得更近,两人的嘴唇离了不到几毫米,停了一下,耶律鹰又扬起一个更大的邪笑道:“嗯!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的‘如此用心’呢!”说着还状似思考了一下。
这样的耶律鹰却让傲君突然觉得有点怕,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那样设计他,骗他,如果他对她大发脾气甚至打她一顿也好啊!可是现在这样暧暧昧昧的样子算什么?两人离得这么近,他说话的火热气息都喷到了她脸上,引起了她体内的阵阵燥热,但是动又动不了,比打她一顿,更让她难受。
“耶律鹰,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很痒。”傲君说话的声音有点变了,不再那么冷静了,一直觉得痒痒得,但又不知是哪里痒。
“啊!我想到了。”耶律鹰不理傲君的话,径自说着。
傲君刚想开口,突然两片火热的性感薄唇就粗鲁地压了上来,来回地吸吮,啃咬,一点都不温柔,相反是非常是粗暴,不像是在亲吻,反而更像是在撕咬。
傲君却是睁大着眼睛,足足呆了好几秒,直到嘴上传来疼痛感,这才反应过来,耶律鹰在做什么,好痛啊!将手抵在他胸膛上,拼命地想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都贴在一起了,此时的耶律鹰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豹,让人害怕,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个人,而是多么美味的猎物。而她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永远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耶……放开……我,不要……唔……”趁着耶律鹰松开了对她嘴的蹂躏,改而进攻她的脖子时,傲君气息不稳地断断续续道,只是话还说完,嘴唇就又被耶律鹰给封住了,甚至整个人都被他给压到了床上,而他的手也来到了她的腰上,不断地扯她的腰带。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她是感情白痴也知道,心里阵阵恐惧,她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失了身,忙想运气将压在她身上做恶的某人给推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都用不上,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别再想反抗了,你的内力早已被我给封住了,呵呵……”发现了傲君的意图,耶律鹰离开了傲君的唇,抬起了头,沙哑着声邪恶道,红色的眼眸里充满着强烈的*,看得傲君心中一阵冷颤,再听闻了他的话,心更是不断地往下沉,抵着耶律鹰的手也慢慢地垂了下来了腾龙图。
“这就乖了。”耶律鹰似是很满意傲君的‘不抵抗’,重新压了下去,再次咬上了傲君的唇,这次咬得更加用力。
渐渐地,血腥味充斥着傲君的整个口腔,看来她的唇被他给咬破了,难道她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难道这就是她利用他真心,骗了他所应付出的代价,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不觉惊呼了一声,原来耶律鹰在她失神之际,已解开了她的腰带,中衣也有点散开,微微露出了胸前的美好风景,连忙用手将中衣裹好,脸色通红地将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大一学生而已,从没在男生面前这个‘暴露’过。
耶律鹰邪恶地笑看着傲君的动作,还有脸上的羞红之色,嘴唇也已经被他折磨得裂了,都在流着血,心中快速地闪过心疼,但却只是一闪而过,一想起她的欺骗,耶律鹰邪恶的笑容中要带着点残忍的味道,手指来回地摩擦着傲君肿起的嘴唇,邪气道:“害羞了?莫、姑、娘……”这‘莫姑娘’三字个说得一字一顿,还有点咬牙切齿。一边说,眼睛还一边盯着傲君的胸前,红眸更是深邃地不见底。
“你……”傲君指着耶律鹰说不出话来,他果然早就知道了,也是,帮她包扎伤口,而她的伤口又刚好是在胸前,他想不知道都不行,想必他知道时,一定被吓得不轻吧!因为他一直以为她是男的,而他……对啊!他是喜欢男的哦!
这么一想,傲君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道:“没错,我是女子,不是男子。”语气平淡道让人以为她只是在说天气,而不是在说这么爆炸性的话,可是有谁知道,她的内心正在不断地喊着:听清楚了没有,我是女子,不是你喜欢的男子。
“女子!哈哈……天下第一军师,智谋过人,算无遗漏的莫君公子是个女子,哈哈……”耶律鹰略微撑起了身体,仰天大笑道。
当他带回了她,撕开她的衣服,要为她治伤时,发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原来竟是女子时,那种又喜又怒的心情几乎要将他给撕裂了,喜的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他心爱的莫君真的是女子,怒得是,她又骗了他,又将他再一次地玩弄于股掌间,也怒自己,他竟然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这样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对,所以,你可以起来了吗?”傲君将耶律鹰的神情误认为是终于想起了她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才会这样苦涩地大笑着,所以傻傻地说道。
耶律鹰却是愣了好几分钟,一点要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直到反应过来,傲君是什么意思时,突又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我耶律鹰在你眼里是个好男色的断袖之徒,哈哈……”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干嘛会爱上男装打扮的我呢?不过见到他的眼神,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哈哈……君,你放心,我……耶律鹰可是正常的男人哦,呵呵……”说着又再次压上了上来,见傲君还想说什么,又笑了笑道:“不管你是男子,还是是女子,都要记得,我说过的话,你是我的。”
“你什么意思?”傲君脸色一变,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你说过,‘只要能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不是吗?”说着,还没等傲君反应过来,就又一次压上了傲君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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