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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的密林里,本该是恐怖得让人不敢进入,而此时却因有个恍若谪仙的白色身影静立于此,因有她,这里仿佛不再恐怖,不再阴森,而是另一道异类的风景线。
“哈哈……想不到你真的会来赴约夺取信仰日!”爽朗的大笑声打破了森林里的寂静,虽说的是想不到,但语气却是肯定来人一定会赴约,而且还隐约有很开心的味道。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白色身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然道:“耶律太子找在下来,有何事?”
“哈哈……莫军师这么说太伤人心,本太子没事就不能找你叙叙旧吗?”随着哀怨的声音的响起,一个黄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傲君的身旁。
“在下跟太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叙旧的?”傲君依然没有看向耶律鹰道。
“我说莫军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啊?多日未见,本太子可是想念得紧,这才约你出来见面,想不到你却连看都不看我。”耶律鹰哀怨地瞅着傲君道,活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
“在下好像跟阁下才见过一次面,没有那么大的交情吧?”冷漠的声音已有点不耐烦了,如果不是为想弄清这个耶律鹰到底想干嘛?她才不想见个邪气的人呢!她才不信他约她出来真是的是为了想她。
其实她想错了,耶律鹰约她出来,有一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见她。见她一直背对着他,说话都是冷冰冰的,耶律鹰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到了,欧阳谨轩生病时,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两天两夜,不甘、嫉妒、愤怒……占满了他所有的理智。
“是啊!怎么也比不上你跟欧阳谨轩的‘交情’。”哀怨的语气快速地变得酸酸地,脸上也换上了他的招牌——挂上了邪邪的笑容,只是红色的眼眸已隐隐有了怒火。
“这个是自然的,我与谨轩是同一条战线的,而与太子却是敌人。”傲君终于转过身来,但还是一脸冷若冰霜道。
“哈哈……我们是敌人吗?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今日的敌人或许明日就是朋友,今日是朋友或许来是就是敌人。”耶律鹰意味深长道,见傲君终于转过身来看着他,莫名是感到了很开心,眼中的怒火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呵呵……太子说得是,只是我与谨轩永远都不可能是敌人的,这点我很肯定。”傲君笃定道。虽然她目前与谨轩两人之间总是怪怪的,一见面就觉得不自然,但她很肯定无论如何,与谨轩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敌人,只要是她认定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这是她向来做事的原则。
“哦,这么肯定?那如果是玉儿让你与欧阳谨轩绝交,那不知军师会选谁呢?”耶律鹰挑了挑眉道。今晚约她出来,主要也是为了那个玉儿的事,他不想让眼前的人有事,他担心她。
“玉儿?太子果然神通广大,连玉儿都知道了。”傲君也挑了挑眉反击道,表面虽平静无波,内心却疑惑不解:他这时候提起玉儿是什么意思?
“呵呵……莫军师在龙轩营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本太子想不知道都不行了。为了一个女人成为了众矢之的,赔上了前程,值得吗?”耶律鹰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道,可眼神中却带着笑意,好像在看好戏一样。
“值得。”傲君表情坚定道。这个耶律鹰约她来,是为了试探她吗?看看她是否进入了他的圈套?
“你……呵呵……想不到莫君公子还是个痴情的人,不,该是多情吧!只是某人是否要伤心人欲绝呢?”耶律鹰有点惊讶地嘲讽道。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肯定地答值得,难道她真的被那个赤玉给迷得神魂颠倒,那她之前跟欧阳谨轩要是怎么回事?是男女通吃?该说她多情呢?还是无情?不管多情、无情,似乎都没他份,呵呵……想不到他耶律鹰会被人如此忽视轮回游戏之魔兽。
“在下实在不知耶律太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什么意思,都与莫君无关,太子还是快说说来意吧!”傲君皱着眉不耐道。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听什么,这个某人又是谁?还有听到她的答案,他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毕竟她已中了他的美人计了,为什么他要用这么讽刺的语气呢?
“长夜漫漫,这么急干嘛!怎么,急着去跟你的小玉儿温存温存。”耶律鹰眨了眨眼,暧昧地说道,只是红眸中却是明显的讽刺。
“是又如何?太子身为男子,应当了解。”傲君也暧昧地回道,两人活像是志同道合的色鬼。虽然傲君是一个从没淡过恋爱,情商为零的爱情白痴,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不然,这几日怎么跟那个女人周旋啊!
“哈哈……了解,当然了解,只是本太子现在更想跟莫公子多‘了解了解’。”耶律鹰边意有所指地说着,边趁傲君不备,一把从后面将其抱住,在她的耳边呼着气。刚刚她那暧昧的神情看得他的心神荡样,她真是比女子更让他动心,单纯的动心,跟欧阳谨轩争长短无关。
“耶律鹰,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从这突然一抱中回过神来的傲君边挣扎边怒斥道。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抱着她了?他到底要干嘛?伸手想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开,想不到却反而被他紧紧抓住,现在两人四手相叠,看起来很……
“不放。”耶律鹰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个,将傲君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你……”傲君一时语塞,这人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这么耍赖啊?简直是个小孩子,但力气未免太大了吧?她都挣不开,而且挣他就抱得越紧,快被他给勒死了,难道他想让她窒息而死啊!算了,抱一下也不会死,但如果再挣扎的话,说不定就真的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抱死的人。这一想,傲君也就停止了挣扎。
见傲君不再挣扎,静静地让他抱在怀里,耶律鹰的心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幸福,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过了,不再想什么父皇,不再想什么欧阳谨轩,不再想什么名扬天下,就只有她就好。
但心中还有奇怪,她怎么肯这样静静地让他抱着呢?他的性格向来就是想知道什么就要立即知道答案,因此,耶律鹰将头搁在傲君的肩上,问道:“怎么不挣扎了?”
“不想窒息而死。”傲君很老实地答道。
耶律鹰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她真的太可爱了,也太老实了,就不能骗骗他吗?虽知道她不是真心让他抱着的,但听到她这样的答案,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们真的只能是敌人吗?
因后背紧贴着耶律鹰的胸膛,所以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因大笑而不断的振动,心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随着他从胸膛传来的有节奏的振动,傲君觉得他的笑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落寞,那么地让人心疼。
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出生,就决定了他是一国的太子,将来的皇帝,他的命运早就决定好了,他必须承受孤独,必须承受兄弟相殘,必须承受勾心斗角,阴谋刺杀……或许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环境将他逼成这样,他应是个有故事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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