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毫不犹豫地宣誓。
“你确定你爱她?你当真忘得了司徒姑娘?”
“谨王!”正轩微怒沉着道。一个人影在脑海里慢慢浮现,越来越清晰:在花灯中的回眸一笑,在花海中,他豪爽舞剑,她深情地凝望着他,为他抚出动人的乐曲。她喜欢绘画,他为其赋诗。他说:‘若他日我是皇帝,你便是我的皇后。’她听言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血染透着洁白的雪,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喃喃道:“缘尽缘了,此爱不灭!我真想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惜……可惜我不能再……陪你了,但愿……但愿来世……你不是太子……我们再……”手无力地垂下来,明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欧阳谨轩知道勾起他痛苦的回忆,但为了雨晴他必须逼他:“雨晴是个心比天高的女子,她要的爱是唯一的,绝对的,如果你给不了她,那么就请皇兄放了她。”
或许谨王说得对,正轩耳边听起了雨晴曾经说过的话:婚姻是神圣的,是两个人事,我不会同别人分享一个老公。而我也不绝做第三者!
沉思中,李公公走进来:“皇上,宁儿求见。”
“宣。”宁儿是梦妃的贴身宫女。莫不是梦妃怎么了?
秀气中透着几分机灵的宫女急急地走来:“拜见皇上,王爷。”
“宁儿,出什么事?”
“是梦妃娘娘吩咐宁儿通知皇上,皇后娘娘在阳榭亭宴请皇贵妃,娘娘担心皇后娘娘会……会对皇贵妃不利,请皇上过去主持一下。”
皇帝面露愠色,早闻皇后心狠手辣,果不其然。居然连他的爱妃都敢动。立即摆驾阳榭亭。谨轩在一旁则是一脸担忧。
阳榭亭中,众妃酒足饭饱之后,成贵人提议道:“难得今日这么高兴,臣妾有个提议,咱们来点余兴节目如何?”终于要入正题了,雨晴笑笑,看你们玩什么花样。
皇后点点头:“准奏。”转头又对雨晴说道:“本宫早闻萧妃是京城第一才女,皇上也时常对本宫说起,萧妃才智无双,技艺超群,就请萧妃表演可好?”
这就是你们想玩的花样?呵呵,你说表演就表演啊,雨晴偏偏不甩她:“皇上缪赞,小妹我才疏学浅,怎敢在众位姐姐面前班门弄斧。”看来皇后不给我点难堪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了。
“皇贵妃怕是不敢吧?”这么尖锐一听就知道是源自成贵人。两人一搭一唱,怕是早有预谋。
萧雨晴最受不了激将法,正要站起来,梦妃拉住她的衣角,附耳道:“皇贵妃不可锋芒太露。”
想到梦妃方才替自己解围,现在又好心地提醒她,雨晴感激地望向她,露出善意的微笑。
梦妃微怔,随即报以浅笑,她站起来,道:“各位就不要为难萧妃了,不如由臣妾替萧妃为各位一舞如何?”
你梦妃都这么说了,谁还都敢说句不行啊。成贵人向来喜欢巴结梦妃,现在正是好机会:“梦妃姐姐能赏脸,自是我等荣幸。”梦妃舞技堪称一绝,连皇上也赞不绝口,众人也想一睹为快。
亭子里只剩下雨晴和行动不便的容贵妃。看着容贵妃凸起的肚子,雨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萧雨晴居然沦落到和别人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几个月?”吃醋归吃醋,好奇心还是有的。
“你想干什么?”容贵妃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好像别人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没想干嘛啊,就问问你孩子几个月而已。”人家又不是豺郎虎豹,干嘛避之唯恐不及,很打击人家自尊心耶。(风清:‘你有这么脆弱吗?’雨晴:‘嘘,在外人面前不要随便揭我的短。’随风:‘这是优点好不好?’)
容贵妃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带着几分骄傲:“七个月了。”
“人家都说‘十月怀胎’那是不是不宜三个月就要生了。”雨晴好奇地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肚子。可是指尖还未碰到时,容贵妃突然一声惨叫,接着翻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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