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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御书内却灯火通明,可见皇帝的勤政。
“皇上,您要查的人属下已查出来。”皇帝贴身侍卫陈翰恭敬道。
“哦?她是哪个府上的?”
“娘娘是京城知府萧齐渊的千金,外间传闻娘娘德才兼备,才智过人,被喻为京城第一才女。娘娘是上个月选秀入宫的,被封为萧昭容。”
萧昭容?还是上个月刚入宫的,为何朕没有一点印象?说是选秀,也不过是做场戏罢了,皇后早就内定,朕憋了一肚子气哪有心思去看秀女们长得是圆是扁?当时每个人都打扮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俗不可耐,所以就随便乱点了几个。对了,后来有个与众不同的,只有她素面朝天,就把她也给加上去了。难道会是她?好险啊,差点就抱憾终身!朕当时怎么就不好好看清楚?
“京城第一才女?”看她样子,怀疑中……
“是!”陈翰笃定道。
“嗯!”皇帝沉吟一声。也是,那样一首精辟的诗她竟能随口作出,可见她的才情确实不一般。
正轩面带微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此时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是太监:“皇上,丞相和几位大人求见!”
“宣!”皇帝的脸色一变,冷笑一声。必定是为了赈灾一事,你这老贼怎会就这样善罢干休?
“参见皇上!”魏仲贤带领他的亲信浩浩荡荡走进御书房(风清:‘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来逼宫的。’随风:‘早晚的事,早晚的事!’)
“平身,这么晚了,丞相大人有何事?”皇帝特意加上了丞相大人四个字。
“深夜惊扰圣驾,臣罪该万死!只是恒州洪灾一事,实在是刻不容缓。因此臣与众位大人不得不深夜进宫,奏请皇上圣裁。”
“哦?”皇帝挑眉道。“朕不是将赈灾一事交与逸王处理吗?难道丞相大人有其他高见?”
“臣不敢!只是刚刚臣收到消息,恒州受灾面积不断扩大,随时有崩堤的危险。”
“什么?灾情已这般严重?”
“正是,皇上。逸王爷是天皇贵胄,臣等怎能让王爷陷入危险之中!”
“身为我龙轩皇朝子民本该尽忠报国,逸王身为皇亲,更该身先士卒,怎可因为危险而畏惧呢?”
魏仲贤向李诚使了个眼色,他立即站出来道:“皇上,逸王爷自小深居宫中,怕是……”
“李爱卿,是怀疑逸王的能力,还是怀疑朕的判断?”皇帝大声道。
李诚吓了一跳,慌忙跪下:“臣不敢!”
“皇上,逸王虽精明能干,但洪灾一事毕竟过于危险,只怕若太后知道了,也断不会让逸王有所损伤。”众官被皇帝一吓都大气不敢出,惟有魏仲贤面不改色!他是先帝托孤大臣,在他心里皇帝不过是小孩子。
众人皆知四王爷逸轩虽不是太后亲生,但因逸王生母早逝,自小便由太后养大,把他当成亲生儿子般宠爱。
“丞相大可放心,朕自有办法解决洪灾一事。逸王是朕的四弟,朕怎会把他置于危险之中?”好你个魏老贼,竟用母后来压朕。
“不知皇上有何法子解恒州之灾?”恒州之灾历经多少年了,都没人能够解决,老夫就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真有办法。
“天色已晚,朕明日早朝自会说明。尔等先行退下!”能拖一时是一时。
“臣等告退!”就给你一夜时间,到头来还是得听我的话,你斗不过我的。魏仲贤得意地想。
众臣走后,皇帝颓废地坐在龙椅上。明早若是想不出个办法,难道真的得听他的话?这不是置恒州百姓于水火之中?朕这个皇帝做来何用?
月儿悄然从云层中露出半脸,雾气甚重,一阵微风吹过,雾散了,却在另一处又聚拢。垂柳轻拂湖面,一派静谧安祥……只是某人不甘寂寞,打破了湖面的平静。
萧雨晴闲来无事便弄了条小舟,深更半夜独自泛舟。(随风:‘这丫头是不是有问题啊,深更半夜不睡觉吓什么人呐?’雨晴:‘这叫情调懂不懂?’)
好一个月明风清的晚上,真是月黑风高杀人灭口、奸淫掳掠的好夜晚。雨晴泛着舟恶作剧地想。一时兴起,便唱起歌来: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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