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二人,但是没有进去。
小国师探头,看到一个面如死灰的女人,一个孩童伏床而哭,突然间他怔愣住了。
小国师惊诧:“她……她是?”
阎娘:“你认识她?”
小国师:“她是玉妃身边的宫女,叫春桃。”
这下转而是阎娘感到诧异。
在踏进范围时,花花就告诉她,这个地方有晁王母亲灵子的灵息。
阎娘闻言,不由惊讶。
没想到女人的身份竟然是如此,也难怪身上附着着玉妃的灵子。
“你过来这里做什么?”赶过来的沈天羿,下意识略带质问的语气道。
阎娘陷入沉思,置若罔闻。
她此番作态,沈天羿不禁联想到不久前所受的侮辱,袖中不禁拳头紧握,眼神阴鸷,怒火中烧。
突然小国师瞪向他,神情略显冷漠,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沈天羿心头,沈天羿恍然,如今李梅的身份不一般了,身为国师的嫡传弟子,势位至尊,甚至在他之上,再也不是从前如草芥烂泥般的人物,吓得顿时心头火散,面上划过一抹慌乱。
父皇一向对他不冷不热,他的太子地位并非稳如泰山,再者父皇子嗣并不单薄,在这背后何止是老七对他这个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然而这些还不是最紧要的,在权衡的天平上,国师之重,与国运,与天下比肩,开罪国师便是将自己打入万丈深渊,这点沈天羿深知无比。
忽然沈天羿朝国师和阎娘的方向躬身行礼,虚情假意道:“梅……李姑娘离席,久不见归,本宫心焦万分,怕李姑娘遇到了危险,一时情急,言语不妥之处,还请国师和李姑娘见谅。”
阎娘:“你且说说她们。”
皇家的事由皇家的人开口。
阎娘命令式的口吻,沈天羿听着心里头自然不爽快,但隐忍下来,抬眸瞥了里头一眼,嫌弃之意显而易见,顿了会儿,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口,嗤声道:“不过一个宫婢,一时得了父皇的宠幸,生了个孽种罢了。”
阎娘听到沈天羿的解释,眉眼间不觉沉了几分。
小国师讥讽:“孽种?这可是你父亲的骨肉,他若是孽种,那你的父亲是什么,你和你的兄弟姐妹又算什么?”
沈天羿被国师的话一噎,自知失言,再见国师不满的神情,暗道不好,再次躬身行礼欲说些什么,小国师先一步开口阻止他发言,不客气道:“身为储君,必当谨言慎行,须知高处不胜寒啊。”
沈天羿闻言,脸色骤变,显而易见的慌乱,当机立断朝国师的方向跪下来,俯首道:“本宫身为储君,却在言语上失了德,没了分寸,着实不该,多谢国师提点,本宫必定铭记在心,从此往后慎思笃行,克己慎独,明善诚身。”
千秋宴。
一个太监行色匆匆的来到总管大监身边,给总管大监递了一张纸条。
太监附身悄声说了几句话。
总管大监点头,示意他下去,随后上前将纸条递给皇帝。
皇帝看了一眼之后,面色有异。
偏殿。
阎娘怀中抱着昏睡的十七皇子在偏殿等候。
沈宁迟迟不愿意离开他的母亲,最后面由国师出手让他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