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涛汹涌,我们都无法预料,通过一场梦境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情不能放任这样的你不管,所以我来引你入道,入正道。”
“你会担心我?怕伤害我?”欧阳花间如此问。
阎娘:“说的什么话,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存在这种担忧不是很正常的吗?”
“朋友吗?”欧阳花间低眼垂眸,脸上的落寞显而易见。
阎娘张开嘴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欧阳花间情绪来得快收敛得也快,眼角眉梢不见落寞残存,仿佛刚才只是阎娘的错觉。
“说的也是,你看我激动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已经很晚了,你好好休息,看你没事,我也安心了,明日就要启程了,你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养精蓄锐,我的事情延后再说也不迟,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劳心伤神,你好我便好,这就够了。”
欧阳花间抬手至半空中顿了下,最后落在阎娘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再次嘱咐她好好休息后便离开了。
花花等人离开了才出声:“老大,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对他有没有感觉。”
阎娘不假思索回道:“有。”
“卧槽!”花花一蹦三尺高,虽然已经做了心里建设,但亲耳听到的感觉还是相当震撼,与平地惊雷无异,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老大这棵千年老铁树开花,那绝对是天上地下的头条新闻,这消息要是传到下面,指定炸锅。
何止花花,连阎娘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正因为那个斩钉截铁的有字,花花已经不能单纯的看待欧阳花间了。
那小黑豆子似的眼睛充满了审视,欧阳花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收眼底。
习武之人的敏锐性可能比寻常人要高些,而欧阳花间成长于明枪暗箭的环境下,不只要提防谋算,还要提防杀意,他的警戒性和敏锐性非比寻常。
花花的视线犹如利剑一般,他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欧阳花间有些好笑,可是又不能问一只老鼠问题,只好向阎娘请教道:“花花为何一直盯着我?”
阎娘想也不想道:“见你长得俊俏,嫉妒呗。”
如果是这么解释的话,那跟刀子一样的眼神能说得过去,不过欧阳花间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玩笑说辞罢了,便也没放在心上。
“哎呦,焦了焦了焦了……”
“小国师你的衣服烧起来了!”白嫣惊呼道。
“哎呀哎呀……”
噗通!
阎娘还未出手,小国师人就落在溪水里头。
出手的人是阿必达。
小国师干脆一屁股坐在溪水里,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阎娘走过去,笑侃道:“原来搞垮鼎鼎大名的国师只需要一顿饭。”
一行人上路前往昍凊,途中休憩。
小国师见溪水里有鱼,兴起想烤鱼,最主要还是想孝敬师父,虽然明面上他是师,阎娘是徒,可实际才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