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了。”此时高凡的这些话落入高正信耳里一点也不觉得是在说教,而是真心为自己好才说这些的。
“知道了就好,你昨日看了为父给你的册子,可有收获啊?”鸡汤说完了,就得说说正事了。
说到这册子,高正信瞬间两眼放光,“父亲,这里面的记录文字虽不似那些古籍一般高深莫测,可儿子这两日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往日许多想不明白的东西一下就茅塞顿开了,这册子里的内容,说价值连城都不为过。儿子还需多花一些时间仔细认真翻阅,来消化其中的内容。”
“对你有用便好。”高凡点点头,他就怕这些东西太过前卫,高正信看不懂那就白瞎了。
而高家宅子这边,陈友谅果然又带着张定远上门来拜访了,许多真假参半的说,高凡去医学院处理一些事物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这次许多没有晾着二人了,张定远也不似前日那般火爆,三人竟是在厅堂有说有笑的聊了半个时辰,见还等不到高凡回来,陈友谅便带着张定远告辞了。
临走前,留下了一个锦盒,说是送给尊夫人的礼物。还说等会吃过午饭,会再次上门拜访。
等人走后,许多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玻璃种的翡翠镯子,“啧啧啧,真大方啊,这镯子的成色花纹,可谓是可遇不可求啊。”
到了中午,陈友谅和张定远二人果然又来了,当然,还是没见着高凡,此时的高凡正在高正信的宿舍里和高正信共进午餐,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陈友谅张定远又是逗留了半个时辰才走,走时又让许多叫几个力气大的护卫去门口的马车上搬下两个大箱子,说吃过晚饭再来。
许多打开箱子一看,两个箱子竟是都装满了现银,叫来人一番清点,足足一万两之多。
这现银的冲击力可比银票的冲击力高多了。
可陈友谅和张定远晚上再来的时候,依旧没有见着高凡。
接下来的两天,高凡天天一大早就去看望高正信,看望之后就去医学院农学院物理学院到处转悠,到了饭点就去高正信宿舍和高正信一起吃,每日都到晚上亥时才回宅子。
而陈友谅和张定远第二天只来了下午和晚上两次,每次走时都留下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第三日,陈友谅和张定远只在下午来了一次,晚上也没再来了。
这几日,高正信是感动得不行,他浑然不知高凡是为了躲人才来的,甚至晚上做梦都梦见高凡,在梦里的高凡,身躯伟岸,笑容温和,高正信还在梦里激动得扑进高凡怀里大哭了一场。
而陈友谅和张定远在第三日下午从高家返回后,终于忍不住了。
“定远,你亲自回去一趟,调集三千精锐,乔装打扮来钟离县,老子要杀了高凡这个狗东西的全家!”陈友谅咬着牙,做出了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