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新钢笔誊写着诗句,一边有意无意的问起高凡的家庭情况。
高凡也答,自己母亲在自己小时候就走了,父亲也在前不久病故,只剩自己一人,早年读过些书,识得些字,独自漂流到蓉城,偶然认得一师父,传授了自己一些奇艺,那些新鲜古怪的玩意,都是自己师父赠与自己的。
“高贤弟可有婚配?”张珮铭又问。
“小弟还暂未婚配。”听张珮铭这样问,高凡就猜出了他八九分心思,这些话太像二十一世纪那些想给自己安排相亲的人问的话了。
忙又说,“小弟现在无父无母,婚姻之事,只得由家师做主,家师还暂无此意。”
“哦?不知愚兄可有缘结识令师?”张珮铭对着空气作了个揖。
“家师性情古怪,神龙见首不见尾,小弟也未知何时可再见家师,若有机会,小弟会告知家师珮铭兄对小弟的照顾。”开玩笑,自己这师父就是个空气,怎么见?不过高凡觉得,就算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谈婚论嫁吧?这也太快了,总之高凡是不能接受这种的。
“哦,那就全凭缘分了。”张珮铭虽觉遗憾,但也不能勉强。
下午的时光就在闲聊中渡过,吃过晚饭,高凡便带着高义告辞出了张宅,上了马车回了四方居。
刚回到自己房间还没半个时辰,房门就被敲响了,高凡打开门,就看到那利索的小二站在门口。
“高公子,这是您今天定做的衣服,已经好了。”那小二满头大汗站在门外,双手抱着几套叠得整齐的衣服,弓着身子。
“哟,这裁缝铺这么利索,一天都没有就好啦?”高凡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件,然后在自己身上比了两下,“不错,做工还挺好的,是那边送来的吗?”
“那边哪有这么快啊,老周,也就是您的车夫,你们回来的时候他说起了这事,小的就想着公子不能没穿的啊,公子身上的衣服又不合身,穿着都衬托不出公子那绝世的气质,小的就自作主张去了裁缝铺,让他们店里所有人都来给公子制衣,做好后小的又自作主张把两位公子的衣服都抱回来了,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小二满脸堆笑,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
“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呢?这半个时辰不到,你就做了这么多事,办事挺利索的啊,你叫什么名?”高凡看着眼前这眼前的小二,越看越是欣赏。
“小的叫许多。”那小二继续笑着点着头哈着腰。
“许多,这名字挺有意思,来,帮我把衣服放屋里,进来坐着咱们聊聊。”高凡说完便进屋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高公子,小的帮您把衣服放柜子了,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就不坐了。”许多放好衣服后,就弓着身站在高凡的旁边,一副等待安排的样子。
“让你坐你就坐,看你这满头大汗的样子,想必也是辛苦了,为了我的事你费心了,来,喝口茶。”说着,高凡给许多倒了一杯茶。
“哟,可不敢可不敢,哪能劳烦公子为小的斟茶,还是让小的来伺候公子吧。”说着就想来抢高凡手中的茶壶。
“哪那么多规矩,叫你坐你就坐,让你喝茶你就喝茶!且不说你能不能抢得过我,这茶水要是洒出来烫着谁了怎么办?”高凡没让许多抢去茶壶,下面的脚还顺势一勾,把旁边的一根凳子勾了过来,然后板着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