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死了,他的人头被满阿贵亲手割了下来,挂在枪头上。随后对着北平村发动了新一波的攻势。北平村是一座六阶村庄,和满阿贵的部落比也不遑多让。本该有着强大防守的北平村,如今却只有几十名青壮,在数百草原骑兵面前,显得是如此不堪一击。公孙度本能够逃出北平村的,但他选择了投降,他带着村内的大小官员、忍饥挨饿了一个多月的村民们抛弃了原本的主公公孙义。但他却有一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满阿贵对这样的村庄是不能占领的,他只能劫掠或是摧毁。
满阿贵带着数百骑兵到了北平村外,远远就看到公孙义在北平村前的平地上,带着北平村的文武官员,列队迎接满阿贵。见满阿贵带着骑兵快到村口了,公孙度连忙派人去迎接满阿贵,还递上了降书。信使骑着一匹老马,一溜烟的赶到满阿贵近前,鳌拜从信使手中接过了降书,但只看了一眼,就将降书扔在了地上,信使一看就蒙了,不知道满阿贵是什么意思。满阿贵一挥手,周围的士兵就拔出刀来,信使一看就知道不妙,转身就要跑,但已经来不及了,鳌拜骑着快马,一刀就将信使的头给砍了下来。数百女真骑手各拔出弯刀,就向着公孙度和村民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公孙度远远看着自己的信使跑过去,见满阿贵接了过来。还松了口气,感觉没事了,但转眼间,自己的信使就被满阿贵身边的壮汉一刀砍了,顿时感觉事情不妙,又见数百女真骑兵冲了过来,就知道谈判投降已经不可能了,慌忙大喊:“乡亲们,快跑。”周围的北平村的乡亲们见公孙度这么喊,顿时一哄而散,但两条腿的人怎么会是四条腿的马的对手,轻易就被满阿贵的骑兵追上。长长的弯刀轻轻的落下,借着草原骏马的冲击力,就能带走一条性命,公孙度跑在最后面,也是最先被追上的,他一回头,只见一把弯刀被太阳照得亮晶晶的,随后猛的落下,自己仿佛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看到周围的百姓被女真骑兵肆意屠杀,他沉重的闭上了眼睛,留下了眼泪,自己不该寄希望于女真人的仁德,可一切都晚了,随后,公孙度的头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公孙度死了。
那一天是北平村的末日,三千多人的北平村村民在经历缺粮、饥荒、人吃人的悲剧之后,迎来了女真人的疯狂屠杀,满阿贵下令让女真人挨家挨户的搜寻百姓,女的任其凌辱,男的或者砍死,或者拖回部落里充当奴隶。活埋、刺杀、火烧、水溺,女真人肆意玩弄着北平村的乡亲们,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当作游戏一般玩耍。最后,满阿贵亲手在北平村的村长办公室上放了一把大火,漫天的烈火整整烧了一天才熄灭,虽然北平村最终也没有被摧毁,但也变成了一片瓦砾。村民经历一场沉重的浩劫,百姓十不存一,三千多人的村庄在最后,连三百人的幸存者都找不到。
这一幕,还不止在北平村内上演,瞬乡村、稻田村,在前后差不多的时间再度被屠戮,一时间,公孙义的领地内狼烟四起,遍地都是惨叫和喊杀的声音。随后,满阿贵决定暂时在北平村驻扎下来,派了鳌拜带领一队女真骑手袭击了公孙义的最后一个村庄,大舍村。与北平村不一样,大舍村的村长带领着村民进行了殊死的抵抗,面对女真骑手漫天的箭羽,大舍村的百姓没有退缩,拿起锄头、铁锨等各种各样的农具,用牙咬、用嘴啃,和女真骑手拼死厮杀,但奈何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了,一方是饿的面黄肌瘦gongs、四肢无力的普通人,一方是每天吃羊肉、喝牛奶的草原精壮汉子,孰强孰弱可想而知。大舍村的村民虽然竭尽全力,在每栋房屋、每条街道都和女真骑手拼死搏杀,但最终还是被攻破了,大舍村也被屠戮殆尽。鳌拜带着伤亡不小但依旧满载而归的女真骑手回到了北平村,谎称是遭遇了公孙义的主力部队,虽然损伤惨重但是还是击败了公孙义的主力部队,满载而归。满阿贵听了鳌拜的话便信以为真,本想一鼓作气荡平公孙义,最好能扶植起一个听从自己号召的势力,但考虑到自己已经算是深入敌人的腹地并且战利品已经相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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